可劍的速率極快,根本來不及收,侍從皺了皺眉,眼瞧著劍心就要遞入眉間,俄然一顆小藥丸彈了過來,擊得劍身一偏,貼著她耳廓收回,削斷她三兩亂髮。
“不說?那就先殺了你的小門徒,再殺了你!”
那少年郎一身靛青色的素袍,精窄的腰際栓著墨雲腰帶。眼射寒星,菱形唇角,肌膚似瑩玉普通白淨,眉間繫著一塊小巧的璞玉,有著超脫他春秋的沉穩,巋然如沉山浩海普通。
說罷高高舉起了短刀,對著他喉嚨猛插下去。
少年袖子裡又滑出顆小藥丸子,他一邊掄著,一邊打量著黎盞,“讓她說。”
侍從拔劍指向黎盞,行動利落,一看就是個練家子。“還不快把白眉蛇交出來!”
黎盞有些麻痹了:“陳叔真是天真,你構陷黎家的時候,又何曾念過半分恩典?現在竟然苛求我一個陌路人開恩?”
少年明顯已經毒入五臟,隻能靠輪車代步,卻還目光淡然,平靜自如。就是這份安閒的鄙視,直逼得人有些不寒而栗。
白眉蛇是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