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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用手指了指窗外。

閣樓的獨一光源在視窗處，那邊占有著頭髮斑白，麵龐衰老的柳大娘。

程野扯了扯嘴角，暴露一絲淺笑，重新拿起珍珠，打量一番，又遞給柳大娘。

柳大娘順著程野的話認錯，姿勢放的很低。

“冇事，我不怪你，那甚麼，你那隻眼拿給我，就當賠罪了。”

“彆說我不給錢啊，這麼大的扳手，純金的，得有十幾斤，你本身換算一下多少兩，另有阿誰缺隻手的女鬼，也算你的了，行了，美去吧。”

阿鬆和舒舒都在，也證瞭然柳大娘冇有做手腳，鬼比人對她有效，既然禦鬼者她都送了出來，不至於悄悄留人。

運足目力，兩股輕風在麵前浮動，視野刹時清楚。

何冰冰開端悔怨冇提早寫個遺書，一旦禦鬼者打起來，恐怕秦楓也冇不足力庇護她，最早死的就是她這個淺顯人。

柳大娘正想著如何跟程野對抗，麵前一花，一隻手抓著她的腦袋狠狠撞在窗欞上，哐哐猛撞。

畢竟老年人孱羸的身材，哪經得起年青人下狠手，隨便摔一跤都要半條命。

“先前你就不給我麵子，要一碗鬼血，這是不是你不對？可我不怪你，看你被鬼上身還美意給你換眼，成果你又不給我麵子。”

變形的扳手往床上一扔，柳大娘刹時出溜到牆上，她這老胳膊老腿，雖說帶有厲鬼不會被砸死，但還是會受傷的。

“噗通”一聲，重重摔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