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帶著我的武警服被接到了前次的阿誰監獄,鄧教員說明天還要槍決幾個犯人,都是黑社會的,帶我來參與一下,我開端冇如何當回事,厥後想想,不大對,參與,是甚麼意義。冇想到的,我連長也到了,並且也換了武警服。厥後,王連長說,李師長聯絡的,讓我們感受一下殺人的氛圍和感受,省的今後有任務下不去手,我聽了內心感受顫顫的,說不出甚麼味道。
我看向了其他三人,另兩個男的也都死了,但是阿誰女的彷彿還一顫一顫的,嘴裡在向外湧血,我看到阿誰小武警拿起鐵棍,把她的頭抬起來,讓她向後仰著,把鐵棍漸漸捅進了她前額的槍眼,大抵出來有十厘米,手腕一彆,在內裡一攪,那女極刑犯身材猛顫了幾下就不動了。
我看向我麵前的極刑犯,應當是三十多歲,感受肩膀很寬,但從他耷拉下的頭的側麵看,應當是很肥胖,不知是之前就這麼瘦還是到了監獄後變得,但是加上他的一頭短髮,還是顯得很精乾,我感受他彷彿在微微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