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頜首，步琰看向官細雨的眼神帶了些許切磋。本來覺得她隻是能夠看到鬼怪，看起來她的眼睛還是有些特彆的。

他不得不承認，官細雨的話讓他想到無數個他收伏過的妖魔，他們的謾罵還在耳邊繚繞。如有所思的視野落在官細雨的身上，他沉默了半晌，將手中水鬼放下。

步琰聞言微愣，自他五歲起徒弟教他這些驅鬼驅魔的技術，他從未想過這些鬼魔在想甚麼。除了他們就是他的任務，關於他們的慾望他從不睬會。徒弟奉告他，這些鬼怪他們會操縱人的憐憫之心逃脫。是以徒弟警告她結對不成以對鬼怪有涓滴的仁慈之心。也是因為如此，他從未想過這些鬼怪執意留在人間的啟事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