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姐成熟如桃子普通的身材,我俄然有點含混又有點蒼茫,竟然有了一種期望,就是從她身上,獲得那種從冇享用過的母愛。
我問米姐能不能肯定,她笑笑冇說話。
我暈,聽米姐這意義,我還要給她吸六次。
“合該你交運,這就是你想要的藥材。”
米姐笑笑,說黃山你幫我,我還能不幫你嘛,那天我踢袁老二的時候,從他褲兜掉出來一包東西,就被我撿起來了,他跟我要我冇給他。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工夫,米姐拿出一罐殺蟲劑,拉開玻璃窗,隔著紗窗噴了一次又一次,把那些蚊子都毒死了。
這個袁老二,不曉得是修煉甚麼邪術,竟然非要用到女子陰元。
那些黃色的藥渣,本來是耳屎,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料想。
但是我不可,我不想再跟米姐有甚麼身材上的膠葛。
米姐的身材,屬於那種微胖型的。
我就問米姐,那種吸引蚊子的藥渣,到底是甚麼成分。
米姐想了想,說道:“莫非是我身上有山神爺的謾罵,他能把這謾罵轉化成靈性或者法力?我也不是太懂,既然他都死了,我們還想這個乾甚麼,對了,你到底答不承諾給我治病?”
我不是對米姐起了色心,而是想到她那天說的話,充滿了母性。
我說不會是加了料的人血吧,不然蚊子如何會往上趴。
如果換成樓下那些小地痞,聽米姐這麼說,包管像餓狼一樣撲過來,彆說七個療程,七百個療程都行。
米姐的答覆,合情公道。
這麼一想,我就躊躇了。
要不然天下處女還是有很多的,袁老二如何會看上米姐的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