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叫久病成醫,你曉得不?姐得了怪病,在冇碰到劉瞎子之前,本身常常找各種官方偏方,挨個在本身身上實驗,那些偏方裡有古怪的,還牽涉到陰陽鬼神,懂很多了,我也算半個江湖人了。”
第二個療程結束以後,我跟米姐兩個都是滿頭大汗。
米姐聽到袁老二這三個字,眼皮子跳了一下,身材抖了起來。
袁老二說要拿我跟米姐換東西,證明他倆之前必定打過交道,假定米姐說不熟諳袁老二,那就是對我有坦白。
米姐的答覆,合情公道。
我要脫掉山精身上的長毛。
目前我能做到的,就是讓這個買賣,對我更無益一點。
“甚麼事,你說吧,隻要不是跟你生孩子,其他的我能夠考慮。”
那些黃色的藥渣,本來是耳屎,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料想。
“合該你交運,這就是你想要的藥材。”
如果如許的話,米姐對我的心機就不純真,哪怕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今後也會離她遠遠的。
我問米姐能不能肯定,她笑笑冇說話。
“米姐,實話跟你說了吧,袁老二已經死了,他隻要比較特彆的陰元,普通女子的他看不上,你知不曉得,袁老二一個江湖人,為甚麼會盯上你。”
我說不會是加了料的人血吧,不然蚊子如何會往上趴。
米姐說你猜猜看。
“姐的阿誰病,固然前天夜裡,顛末你的醫治,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劉瞎子說過,要想穩固療效,必必要做七個療程。”米姐說道。
“阿誰不利玩意,是個大變態,前次我去他酒館裡買菜,他竟然拉住我,要用錢買走我的處子陰元,老孃甚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當時我就跟他翻臉了,明天我還想找他費事呢,不過這傢夥竟然把酒館,讓渡給許大愣了。”
米姐說完,把布包合上了。
米姐笑笑,說黃山你幫我,我還能不幫你嘛,那天我踢袁老二的時候,從他褲兜掉出來一包東西,就被我撿起來了,他跟我要我冇給他。
如果換成樓下那些小地痞,聽米姐這麼說,包管像餓狼一樣撲過來,彆說七個療程,七百個療程都行。
我就問米姐,那種吸引蚊子的藥渣,到底是甚麼成分。
固然看上去肉肉的,但是胖的恰到好處,性感又不癡肥,比冰山美人多了三分紅熟的神韻,再加吊頸帶短裙露的多,確切很勾人。
說實話,想起山精叫我爸爸的敬愛模樣,現在我特彆想把它打形成一個敬愛的小娃娃,以是我必須幫它去掉身上的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