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貌似出來倉猝健忘帶網球拍,這時隻能在一旁乾坐著看著球場上兩人你來我往,顯得非常無聊。
被人當作了可有可無的玩具,甘棠內心冇有半點高興,隻是感覺無語。
“……”甘棠瞪大了眼看向柯席遠,對方留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揚了揚下巴:“撿下球啊,mm。”
正想著,忽見一個明黃色的球往她這邊飛來,咻的一下擦身而過,砸在了她身後的座椅上。
柯席遠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像炸了毛的貓,揮動著爪子卻又拿甘棠無可何如, 甘棠幾乎冇有憋住笑。
甘棠站了一會兒,就拿著水朝他走去,柯席遠隻是倉促一瞥就當即黑了臉:“你跟來乾嗎?”
柯席遠不屑地哼了哼:“甚麼mm,一個嘮叨的小保母罷了。”
他一開口勝利讓氛圍冷掉,甘棠神采僵了僵,又麵不改色地回了一句:“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不成竄改的究竟啊哥哥。”
就如許交來回回,撿了有五六趟,柯席遠彷彿還樂此不疲,直到張裕看不下去了,從球室裡抱了一筐球出來。
此次答覆他的是甘棠本人了:“我是席遠哥哥的mm,我叫甘棠。”她衝兩人甜甜一笑,“兩位哥哥好。”
說完就不睬她了,獨自走上球場打起球來。甘棠本還想勸他不要狠惡活動的,但見這小子打起球來麵色紅潤,不像是扯破了傷口模樣,便冇上去勸說了,免得還被他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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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回絕是不成能的,除非她又想回到之前和柯席遠鬥來鬥去的時候,固然現在他倆也好不到哪兒去,但總算冇作大死了不是?
他冇瞥見甘棠,皺著眉頭朝場上兩人喊了一句:“你們倆快點啊,該我上了。”
卻被這熊孩子無情戳穿:“少裝了,我曉得你巴不得趕我走。”他一邊清算行李,一邊凶巴巴地看著甘棠,“我記得前次你欠我的大情麵還冇還吧?”
“……”
這麼仁慈有愛,哪像阿誰熊孩子那麼霸道不近情麵……
張裕阿誰小瘦子見甘棠落單,趕緊拿了罐冰凍汽水挨著她坐下。
這事說小不小,還真算是她欠了柯席遠一個大情麵,隻不過被他不時掛在嘴邊聽著有點不爽罷了。
不過她還是神采慎重地做出了讓步:“不管哥哥信不信,我都是至心想當個好mm。你要出去逛逛也不是不可, 不過不能狠惡活動, 並且不成以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