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哥……”

“是是是，我不懂。”甘棠靠在椅背上，又笑問，“提及來哥哥為甚麼此次考得這麼差啊，該不會是像董哥哥一樣找了個小女朋友吧。”

說著，就揚起手往她臉上抹，哪知甘棠早有防備，一個退步就躲疇昔了，柯席遠撲了個空還在發楞，就被甘棠順手一塊蛋糕拍在臉上……

甘棠靈巧地點點頭：“好，叔叔不要擔憂，哥哥現在還小不懂您的苦心，再等他長大一點就曉得儘力了。”

在和柯席遠的嬉笑打鬨、鬥智鬥勇中，甘棠度過了她兩年的小學光陰，柯席遠正式成為初中生，而她也即將小學畢業。

一個小女生怯怯懦懦地答：“柯學長，是我買的，我……”

國慶節以後，甘妍本來想給甘棠開個生日party的，問她要不要聘請好朋友來，甘棠想了一下她在那貴族小學裡確切冇交到幾個朋友，隻美意味性地請了挨著坐的幾個女生來。

那女生還受寵若驚地接過手機，緊接著就見柯席遠抹了一手奶油，藏在身後往甘棠走去。

“那你為甚麼把試卷藏起來呢？”

……

其他幾個女生再也憋不住，跟著放開大笑起來……

甘棠一邊給她們倒果汁，一邊漫不經心腸答覆：“還在樓上睡覺吧。”

話冇說完就被柯席遠不耐煩地打斷：“已經被你吵醒了，還說甚麼廢話……要哭走遠點哭……”

冇甚麼重量，頭髮軟軟地搔在他脖子上有點癢，說不上是為甚麼，柯席遠就這麼保持著這個姿式冇動。

兩兄妹在長椅上坐了有半個小時，一句話不說也不會感覺氛圍難堪，反而非常放鬆。輕風給湖麵吹起波紋，甘棠看著看著竟感覺有點犯困，不自發就合上了眼睛。

“你誰啊？冇看到這裡有人嗎？”

“我們兩兄妹何必見外呢，這個就當你送我的生日禮品吧哈哈哈哈哈哈……”

柯席遠打著哈欠下來，臉臭臭地掃過她們，最後落在桌上的蛋糕上，挑挑眉：“明天誰過生日？”

剛說完，扶梯上就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像是用心踩的很沉重似的，一道沙啞的聲線響起：“大朝晨的，吵甚麼吵……”

甘棠明白了，這小子測驗考砸了……誰叫他每天早晨偷偷玩遊戲，這下成績糟糕又怕了吧，她禁不住還是有點幸災樂禍。

“迷路？這裡纔多大就迷路了？我看你不是住戶吧，莫非是溜出去偷東西的？”

“你哥如果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柯向南拍拍她的頭，站起家來謹慎翼翼地把碎紙都收攏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