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了,您終究想起我來了?將那張紙幾次翻了兩遍,除了一個名字,甚麼都冇有。我歎了一口氣,將我父親的畫像跟我寫我名字的那張紙謹慎地疊起來放到口袋裡。而後翻開了木桌上的抽屜,內裡甚麼都冇有。看到這些我不由得點頭,即便已經故意機籌辦,還是不免絕望。既然這裡已經被李塵凡他們調查過了,那邊麵有代價的東西,必定都被拿走了纔對,至於到底拿走了甚麼,李塵凡必定是不會奉告我的。無法地歎了一口氣,我有力地靠在椅子上。大金轉悠了一圈,把床底都鑽了個遍,弄的灰頭土臉也甚麼都冇發明,唉聲感喟地走過來:“我就曉得那小娘們不安美意,弄個這破處所亂來我們。真是心如毒蠍,心如毒蠍啊……不過那小娘們,長得還真他媽都雅。”大金舔了舔嘴巴回味道。林梵音哼了一聲,走過來,對怠倦癱倒在椅子上的我輕聲道:“我們下一步去哪?”我展開眼睛,看著林梵音那張精美的臉,琉璃普通純潔的眼睛中多了些許的體貼和……怠倦。他們一起跟我奔行,向來冇有好好歇息過,我累,他們更累。可他們還是義不容辭冇有半句牢騷,歸根結底都是為了我。我太無私了……想罷我一躍而起,奮發精力道:“我們去京都,讓阿裡木大哥請我們吃滿漢全席!”一聽‘滿漢全席’,大金眼睛一亮,道:“小安子你向來冇句人話,明天總算這話說到我金爺內心去了,我這就給阿嘎打電話,讓他在全聚德給我們備上一整桌的滿漢全席……想我金爺長這麼大也就十年前我老爹曾經請我在上海吃過一次滿漢全席,當時隻上了一半菜,我記得有金腿燒圓魚、巧手燒雁鳶、桃仁山雞丁、蟹肉雙筍絲……”說著說著,大金的哈喇子都流下來了。我被他這麼一說,也感受腹中空空,確認了屋子裡確切冇有甚麼有代價的東西,我們直接分開,在修武縣成裡隨便找了個麪館吃了些東西,便前去了京都。路上大金提早給阿裡木打了個電話,阿裡木非常歡暢。可當大金說到要吃滿漢全席的時候,阿裡木就不樂意了:“吃甚麼勞什子滿漢全席,如何,大金娃子,你是嫌阿嘎的拉麪不好吃?真主在上,我阿裡木的拉麪湯多料足,牛肉都是一挑一的上品。彆說了你從速來,我下廚給你煮麪。”弄得大金愁眉苦臉,一起無話。下了火車,已是北京的深夜。我們方纔除了火車站,便看到了頭戴回回帽的阿裡木,可貴的是,阿裡木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