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杜然的肝火一刹時消逝了,反而還心虛的縮了縮,但何如沈鬱監禁得太緊,她底子轉動不得,隻好咳了兩下,說道:“這不是因為……驚駭你嗎……”
但明顯,杜然放心的太早了,導致她忽視了一件事,直到她的身材一涼,杜然才猛地覺悟過來,她放心的太早了!這個鬼可不是茹素的!
在內心默唸了好幾次以後,杜然展開眼,所希冀看到的天花板並冇有呈現,而是沈鬱似笑非笑的臉。
“然兒,你前次回絕過我。”
杜然來不及驚呼一聲就被丟上床了,看著自上而下的沈鬱頓時暴露了一抹羞怯,她試著推開身上的鬼,冇推開,惱羞的喊了一句:“你又想耍地痞?”
漸漸的,杜然被如許和順的對待著,放鬆了本身的嚴峻,開端閉上眼,放心的享用著這一刻的溫馨,對於杜然來講,如許的溫馨才更是她想要的。
被張文靜存眷著的杜然現在正墮入了一個既美好,又有些受不住的夢內裡。
既然到手了,又如何能夠放開?
“嗬。”
杜然心底哼了一聲,隨即閉上眼,固然內心感覺很對不起沈鬱,可她還是需求時候來緩緩,以是……對不起了,快點醒來!從夢裡醒過來!
兩個字一出,杜然的臉更紅了,但她強裝平靜的轉了個圈,道:“真的都雅?”
沈鬱愉悅的勾著唇角,慢條斯理的說道:“然兒,你覺得……我會給你第二次逃開的機遇嗎?”
杜然被噎了一下,毫不客氣的張嘴一把咬住了沈鬱按在她唇邊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咬的用力了,杜然本身都感遭到牙齒的酸澀了,也就鬆了力道,隻是她方纔鬆了力道,沈鬱的手指就矯捷的動了起來,在她的口腔肆無顧忌的掃蕩著,順帶挑逗了一把她敏感的舌頭。
沈鬱的唇都是冷的,可杜然卻感覺燙,燙進了她的心底裡。
“你是我的老婆,這不過是我的權力。”
沈鬱開端肆無顧忌的用手指在杜然的嘴裡逗弄著,直把杜然逼得眼睛冒出了心機鹽水,唾液也順著嘴角滑落下來感染到了她胸前的衣服,暈染出一圈圈。
杜然想了一會,看著麵前放大了的俊臉,非常誠懇的說道:“還是怕的,但是……能夠降服,能夠風俗,我需求時候,也好久了就完整不怕了。”
杜然是真的被逼得慘了,沈鬱的手指跟蛇一樣,她想咬都要咬不住,還差點本身咬到本身的舌頭了,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隻好乖乖的接管沈鬱的行動,狼狽難堪的接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