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雲鷲一站穩便將白琉璃放了下來,在聽風再次擋到百裡雲鷲身前時,白珍珠一時竟停下了招招致命的進犯,握著劍的手臂微微顫抖,便是雙肩彷彿都在微微顫抖,因妒忌與恨意而變得腥紅的雙眼緊緊盯著百裡雲鷲的臉,聲音沙啞且有些微顫抖,彷彿極度不信賴般地問道:“你是甘願做我的傀儡也不肯意接管我嗎?”
“很吃驚對麼?”白琉璃笑意深深,彆成心味,“誰說隻要女人的身子纔是解藥?對麼,王爺?”
船身動亂得愈來愈猛,導致白琉璃就算用儘儘力也冇法再穩住本身的雙腳,竟是往旁踉蹌了幾步,在幾乎就栽下劃子時忽地技藝一撈,撈住就近身邊的東西以穩住她的腳步,而當她穩穩抓住那能夠穩住她腳步的東西時,她卻猛地一怔。
言下之意再較著不過,她白琉璃的身子一樣也能是解藥,如此一來便如同向白珍珠宣佈她與百裡雲鷲之間的乾係並不但僅是名義上的伉儷,更是實際上的伉儷,她白珍珠就算用儘任何手腕,也得不到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