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千萬使不得,穆某隻對女子有興趣,對男人冇興趣,對醜男更冇興趣。”穆沼聽了白琉璃的話,神采立即像吃了屎一樣擰巴,連連擺手,就像百裡雲鷲就是那讓他擰巴的東西一樣,不過白琉璃這不提百裡雲鷲還好,一提到他,穆沼就像炸了毛一樣,一臉的幽怨加抱怨,“就是那醜王八羔子讓小爺再來丟一次人的!”
白琉璃頓足,回身,隻見身後的空位已然空空如也,那裡另有二十幾具屍身的影子。
穆沼跟著她到這詹雲寺來之前便已推測有事產生了麼,不然這本該橫陳了一地的屍身又怎會轉眼消逝,必是他帶了人手,而他若不是事前推測,前來講媒又何必帶人手?
“穆大少爺如果來講媒的話能夠免了。”白琉璃俄然有些想不明白,世上如何會有如此聒噪得比女子還煩人的男人存在。
白琉璃含笑說著,將指間的銀針貼著對方的臉頰漸漸移向他的喉間,隻見男人眼裡驀地浮上震驚與驚駭,不過頃刻又歸於安靜,白琉璃內心暗叫一聲不好,移手便要封住男人的血脈,卻已遲了。
白琉璃冇有將紗帽重新戴上,隻是站在原地悄悄看著那頂茶青色的軟轎愈來愈近。
白琉璃看著穆沼手中摺扇扇骨上的銀針,略略將目光定在了穆沼的笑容上。
“既然此處是荒郊田野,白某說話便不繞彎子了。”白琉璃冷冷酷淡地盯著穆沼笑吟吟的眼睛,不鹹不淡道,“穆大少爺這麼跟著白某到這詹雲寺來,所為何事?”
白琉璃最後瞟了穆沼一眼後,一言不發地回身朝寺廟裡去了,徒留穆沼一人在那兒叨叨自語,穆沼見狀,也未覺難堪,反是笑眯眯跟了上去,不忘抱怨道:“哎哎哎,白家主彆急著走啊,穆某的話還冇說完呢!”
隻見男人嘴角有血水流出,頭一歪,竟是斷了氣,白琉璃敏捷移身到另一個蒙麪人麵前,仍舊慢了一步,頃刻之間,二十多名蒙麪人同時他殺!
“嘖嘖嘖,白家主這是被人追殺呢,還是殺人滅口呢?”俄然,有不應時宜的打趣聲響起,“不過照麵前這景象看,如何看都像是白家主在殺人滅口,不得了不得了,惡女大開殺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