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高伯瑜將話說的很清楚了,蕭景固然身子顫抖著但是他還是答覆:“微臣入朝為官十幾載了,可有些事情微臣也看不懂!”
“蕭卿,那兩個刺客被抓之時,本來想咬碎口中的毒藥他殺,被朕的侍衛攔了下來。幾經酷刑折磨,終究接受不住,最後他們招出來的名字,是你。”
“哼。”高伯瑜隻冷哼一聲,背過身軀,除此以外,再未說過話。
如果此次的事情,連同之前封後大典上的事情一併查了出來,他可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兩次企圖暗害皇後,這罪名充足治他個誅九族了。
高伯瑜的肝火在內心燃燒著,都到這個時候了,蕭景還是這般裝胡塗,他自以為已經說得夠明白了。
“臣到時候定當幫手皇上,找出禍首禍首,一個也不放過!”蕭景假裝義憤填膺似的說道。
現在最後的體例,就是讓蕭芩芩早日攀上高伯瑜,哪怕高伯瑜不喜好蕭芩芩,凡是貳心中有一絲絲的任務心,都不會對蕭芩芩坐視不睬,能保全蕭芩芩的性命便足矣。
背後裡目中無人,可在此時卻還是這邊循分守禮的模樣,這個蕭景做戲很足啊!
蕭景悄悄地吐了一口氣,被高伯瑜逼問這檔子事是能夠告一段落了,但是蕭景可不以為高伯瑜就這麼撤銷了對他的思疑。
“事到現在,你還在抵賴?”蕭景倉猝的說道:“皇上,必然、必然是有人冤枉微臣,微臣的平生儘忠皇上,絕無貳心,六合明鑒。皇上千萬不能受那兩人片麵之詞的勾引,鑒定微臣是主使啊皇上!皇上,請容臣回宮後,與他們劈麵對
“哼。”高伯瑜冷哼一聲,向外走去。
入了後院,高伯瑜便直接問道:“愛卿可曉得朕為何叫你來?”
話音剛落,蕭景直接跪了下來,這回纔將本身的目光對向向了高伯瑜,他非常冤枉地說道:“陛下,冤枉啊,微臣冇有做過的事情您叫微臣如何去說?”
“陛下,微臣惶恐,不知陛下是甚麼意義。”
雖說蕭景抵死不承認,但他曉得高伯瑜早已確認他就是禍首禍首了,想必剛纔的那番話,也不過是說給他聽的罷了。
“皇上……”蕭景輕聲說道。
瞧著高伯瑜的背影,蕭景隻感覺心中一寒,當初他派入宮中的人是冇有返來,現在這般模樣,必定是高伯瑜已經鞠問出了甚麼,但他絕對不能承認,如果承認,豈不是自投坎阱?
蕭景仍舊保持著哈腰施禮的行動,應道:“是,陛下。”
更何況那兩個刺客現在在宮中已經身亡了,能夠說是死無對證。他剛纔說刺客招了是實話,但冇有說出刺客已經死了,隻想是刺激刺激蕭景,看看能不能套出話來,卻冇想到蕭景抵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