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皇子,方纔想出了算計他的絕妙主張,如果他真的死在了賞花宴上,父皇絕對會對二皇子另眼相看,欣喜之下,說不定會當場改立二皇子為太子。
高伯瑜返來,見柳瑤瑤尚不曉得的模樣,拉過她細細說了一遍。
欲言又止,又拽拽冷酷的衣袖,晃了幾下,終究像是下定決計似的要走了。
天子坐在床榻上,淡淡看著他:“髙伯瑜的事情,你可曉得!”
天子看著他謹慎的麵龐,俄然問道:“你可曾想過成為一國之君?”
“甚麼事,太子殿下但說無妨。”史貴妃美眸輕抬。
二皇子笑著搖點頭:“兒臣才疏學淺,從不敢有此期望。”
複又安撫安撫高伯瑜,又差人叫上了冷酷,冷酷也並未過於反應,隻是說馬上清算行裝要解纜。
隻淡淡的說了一句:“要走了,你保重,”
江湖上有傳言玄墨白叟被困於藏身之處,這一命令高伯瑜有些擔憂了起來。
史貴妃冇有答覆,隻是看著太子,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實則此時冷酷的內心也是萬般無法,萬般感慨。
二皇子悄悄笑笑:“父皇,大敵當前,我們先籌議籌議對於他的詳細細節,撤除了他,再談國君之事!”
“言之有理。”天子點點頭,眸子裡儘是讚美:“你的體例很奇妙,也很可行,真是讓朕刮目相看!”
冷酷清算行裝之時,心中多少有些放心不下秦雪研,隻感覺府中無稱心之人庇護她了。
秦雪研也不說甚麼,走到了冷酷身邊,放下了一包點心,一個護身符。
二皇子眸底浮上一抹意味深長:“如此說來,必須想個周到的體例撤除他,方能保下高國江山。”
柳瑤瑤雖早已曉得,但也假裝一臉震驚的模樣。
夜色昏黃,貴妃著一襲梅紅色的拖地長裙,沿著雕欄畫廊款款前行,遠遠的。
太子眼瞳裡閃著少有的凝重,抬高聲音說道:“我想請娘娘為本宮做一件事情。”
二皇子淺笑:“多謝父皇美意,兒臣閒散慣了,怕是做不來國君。”
冷酷收好了行李,隻見秦雪研,高伯瑜已在門口等他,也不說甚麼。
“好!”天子點點頭,看二皇子的目光又多了幾分讚美,皇室皇子們生來就神馳九五之尊的寶座。
他和髙伯瑜過了幾次招,都是大敗而歸,這一次更是喪失了三百皇宮暗衛,父皇對他非常絕望。
養心殿的窗子冇有關嚴,太子悄無聲氣的走到窗前,透過裂縫向裡旁觀,隻見二皇子站在天子麵前,深施一禮:“不知父皇深夜叫兒臣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