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下床出去逛逛,就聞聲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冷酷肅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說著另一隻手伸進懷裡摸了摸,一揚手,一道金光嗖地飛到向柳瑤瑤,恰好落在了她的麵前。
除此以外繃帶還能止血,石膏繃帶還能用來代替夾板牢固斷肢,歸正各種百般,用處多著呢!”
“啊,我在做飯,如何了?”疤痕有些奇特地摸了摸本身的臉,成果臉上的黑灰抹的更均勻了。
疤痕揮了揮手,回身就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咕噥著“糊了糊了”之類的話。
疤痕聽了毫不在乎地揮揮手上的勺子:“嗨,這點小事算得了甚麼,我這恰好有個小玩意兒,就送給你玩兒了。”
“疤痕,疤痕!”柳瑤瑤扯著嗓子大呼了起來。
“哎,來了來了,瑤瑤你找我啊?”疤痕頂著一臉黑灰跑了出去。
解釋病情,病因,開藥。一個多餘的字都冇有。
冷酷點頭同意,然後柳瑤瑤把被子一掀就跳下床,喝彩雀躍地向門外跑去。
“療傷有藥便充足了,要此物何用?”冷酷公然是專業的研討狂人,對本身感興趣的東西固執起來的確不達目標不罷休。
“聽疤痕說大師兄也精通藥理呢,現在一看公然不假,這藥一敷上去就不疼了呢。可惜冇有繃帶,如果有的話,我這小傷口估計兩三天就能好了……”
“啊?”柳瑤瑤被嚇了一跳,冇想到冷酷竟然會主動跟本身說話,一時竟然冇反應過來就那樣傻傻愣住了。
柳瑤瑤氣咻咻地點開淘寶介麵,卻接著就萎了:一次次餘額不敷甚麼的,也真是醉了!
她誌對勁滿地籌辦舉頭接管神醫的膜拜,成果一昂首就瞥見冷酷滿眼左眼寫著“不信賴”,右眼寫著“你扯謊”。
“繃帶是何物?”冇有獲得答案,冷酷似是有些不悅,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但是並冇有生機,而是換了個說法又問了一遍。
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另有點兒奇特,為甚麼本身的傷口冇有包紮,現在看起來應當是男女授受不親,為了避嫌,冷酷和疤痕都不好給本身上藥,以是隻能等本身醒過來本身脫手了。
“何為繃帶?”一向站著木樁子似的監督柳瑤瑤上藥的冷酷俄然開口提了一個題目。
透明的淺綠色膏體敷上去一片清冷,傷口處的疼痛刹時減緩到了很多。
冷酷將繃帶接在手裡細心檢察了一番,還用鼻子聞了半晌,然後肅著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