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她在江城有熟諳的朋友,她會不會去朋友那邊住了?”
他一邊滴下血淚,一邊痛苦地抓著本身麪皮,斷斷續續地說,“我不想殺他們的,但是阿誰怪物不斷地在我耳邊提示我他們之前是如何欺負我的,李洪剛偷了家裡的錢栽贓到我身上,害得我被我爸打了一頓,還被小區裡的人當作小偷,馮玉蓮常常跟人嚼舌根說我是有媽生冇媽養的傻子,還哄我吃過期的食品,李大富更可愛,他看我甚麼都不懂,給我兩個蘋果,把我騙到他家裡,讓我脫掉褲子,他要摸我的小雞雞,我不肯,他就打我,踢我,還把我按在地上,我冒死抵擋,他就用菸灰缸砸我的頭,他說,我如果不聽話,他就殺了我,還要殺了我爸,我不想我爸死,我就不敢抵擋了,可我好疼,真的好疼……”
“可就算住在朋友那邊,我們給她打了這麼多通電話,她也不成能不接吧。”
我還沉浸在哀痛當中,俄然聽到房門被人翻開的聲音,轉頭一看,門口冇有人,內裡一片烏黑,冇有絕頂一樣的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