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姨,委曲你先躺在這裡,我待會兒過來接你啊。”我擔憂曹青萍又被甚麼鬼物纏上,臨時把血玉手鍊摘下來戴在了她的手腕上。說來也奇特,自從我白日摘下血玉手鍊救阿誰被鬼逼著自殘的男孩以後,血玉手鍊就很聽我的話,我能夠自在地摘下或者戴上它。
人形黑霧將頭部貼向了曹青萍的臉,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伸開嘴巴,一絲絲紅色的氣體從她的嘴裡緩緩冒了出來,我頓時明白,那團黑霧,是在接收曹青萍的陽氣。
“直接如許問她,她必定不會承認的。”
顧祁寒躊躇了一下,畢竟說出實話,“這麼久冇有找到人,生還的能夠性很小。”
“阿誰彆例,需求把我的陰氣過渡一點到她身上,對於體質虛寒的女性來講,有點傷身,我們還是換一個彆例吧。”
他輕描淡寫地解釋說,“我之前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