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姨,委曲你先躺在這裡,我待會兒過來接你啊。”我擔憂曹青萍又被甚麼鬼物纏上,臨時把血玉手鍊摘下來戴在了她的手腕上。說來也奇特,自從我白日摘下血玉手鍊救阿誰被鬼逼著自殘的男孩以後,血玉手鍊就很聽我的話,我能夠自在地摘下或者戴上它。
人形黑霧將頭部貼向了曹青萍的臉,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伸開嘴巴,一絲絲紅色的氣體從她的嘴裡緩緩冒了出來,我頓時明白,那團黑霧,是在接收曹青萍的陽氣。
那兩小我,還真的是在燒紙,香燭元寶貢品甚麼的,籌辦得很齊備,藉著火光,我看清楚了他們的臉,不由一愣。他們是父子,就住在我外婆住的那棟樓,父親叫張繼海,兒子叫張馳,張馳本年十六歲,彷彿跟李洪剛在同一所高中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