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寒說完抱了抱我,果斷地說,“不管如何,我都會庇護好你的,不會讓你出事的。”
我內心“格登……”一下,顧祁寒這小我一貫比較自傲,能讓他說出“比較費事……”幾個字,那就是非常費事的意義了。我想得出神,冇有重視顧祁寒已經停了下來,因而一頭撞在了他的身上。
“殭屍並不毒手,就怕這墓主會變成開了靈智的千年屍王,那就費事了。”
烈焰窮奇見狀鬆了口氣,顫巍巍地展開雙翼飛回了墓門之上,重新化為了那隻刻在石門之上的凶獸,虎視眈眈地看著下方。
奔馳當中,我的腳絆了一下,顛仆在地,腦海中的聲音還是交叉不竭,“你有甚麼用,每次都拖累彆人,你還不如死了算了,你活活著界上到底有甚麼用……”
烈焰窮奇本就是石像,此時被砸得渾身龜裂,身上冒出的烈焰暗淡了很多。但是顧祁寒卻冇有籌算就如許放過它,而是千年寒鐵劍飛身上前,勢需求將這尊石頭窮奇搗個粉粹。
幽深的甬道彷彿無止無儘,如何走也走不到絕頂。牆壁上燃燒的蠟燭也始終保持在同一個高度,應當是有人在上麵刻了符咒,以是蠟燭纔會永久也燒不完。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內心想著冰寒窮奇的話,有些惴惴不安,“這個墓中的墓主到底是誰,為甚麼冰寒窮奇會要你殺了他,莫非埋在宅兆裡的人,還冇有死?”
顧祁寒聽了我的話,腳步停頓了一下,卻冇有轉頭,隻是嘴裡吐出了兩個字,“屍變。”
就在我和顧祁寒進入墓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和順的聲音。冰寒窮奇站在原地,並冇有回到墓門之上,獸爪有些遲疑地在地上拔了扒說道,“兩位高人,我和哥哥是被徐家先人降服的獸靈,已經在此地監禁了千年,兩位此次下墓的最大仇敵,或許並不是你們所說的那四人。”
顧祁寒鳳眸傷害地一凜,手裡的千年寒鐵劍直指烈焰窮奇,“以是你吃了他們獻上的活人,就任由這幾人進入古墓了?”
“高人有所不知,他們在進獻的活人身高低了符咒,我吃了以後竟然不得不服從於他們,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烈焰窮奇掙紮著站起來,石身上的裂縫越來越多,它的臉上也暴露非常痛苦的神采。
或許是我的神采過分凝重,引得他發笑地摸了摸我的腦袋,“還冇見到,就已經讓你這麼擔憂了嗎?我們不是來這裡跟他搶東西的,到時候不要跟墓主正麵比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