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村民色迷迷地搓了搓手上前,想摸我的臉,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之前阿誰鄙陋男手臂俄然斷掉的一幕,他神采變了變,終究還是把手收歸去了,笑嘻嘻地說,“王村長叮嚀了,要把你們裡裡外外埠洗潔淨了,你們本身洗,我們不放心,以是還是我們幫你們吧。”
“阿香啊阿香,你這麼標緻,明天就要被獻祭了。你這麼小,還冇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實在是太不幸了。”說到這裡,男人和身後的村民們轟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鄙陋極了,不堪入目。
顧祁寒身上的繩索早已斷掉,落到了地上,圍在阿香身邊的男人,全都被打倒在地。顧祁寒手中拎著一個身強力壯的村民,隻聽得他嘴裡冷靜唸了幾句咒語,這個村民的舌頭忽地從嘴裡伸了出來,越伸越長,然後他左手在空中一抓,抓到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朝著這個村民的舌頭劃了下去。
阿香的下巴被他捏得發紅,因為雙手被反剪綁在身後,嘴巴很快就被王貴堵住,隻能收回氣憤的“唔唔……”聲。
我認出此人就是之前看管我們的那兩個男人之一,顧祁寒曾說要把他們的舌頭割下來,看來還真不是開打趣的。
我冷眼看著麵前這群滿臉橫肉的男人,說道,“不是要沐浴嗎?我們本身來就好。”
“老公,算了吧。”我不忍心讓他手中染上那麼多罪孽,出聲禁止他。這些村民固然可愛,但他們還罪不至死。形成這統統悲劇的,是阿誰躲在不知那邊的蛇神,她纔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阿香用腳踹開圍上來的幾個村民,粉臉含煞地痛斥,“王貴,你竟然心甘甘心當阿誰妖怪的待宰羔羊?甚麼庇佑村落的蛇神,明顯就是個隻會吃人的妖怪,我呸!”
說罷,五六個男人圍了上來,都用手去扯阿香身上的衣服,阿香被捆住了手,綁住了腳,堵住了嘴,隻能用惡狠狠的眼神蹬著那些男人。
顧祁寒眸光一縮,傷害地盯著阿誰男人,“我老婆說的話,你冇聽懂嗎?快滾!”
我咬牙道,“不需求,快點給我滾!”
“快帶他們出來沐浴。”王貴涓滴不在乎阿香仇視的目光,隻是奸笑著對村民們叮嚀,“裡裡外外都給我洗潔淨了,子時一到,殺人祭蛇神。”
“啊!”村民在顧祁寒的手中不住地掙紮,卻如何也擺脫不了,刀影劃過,一截長長的舌頭便掉在地上,還富有生命力地彈了幾下。
屋內統統人都驚駭地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卻如何也發不出聲來。顧祁寒部下的行動冇有停,先是從村民內裡找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然後單手一舉,就把這個村民輕而易舉地死死抵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