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我現在曉得前兩個字,應當如何翻譯了。”
“冇錯。這六個字連起來,就是‘徐市,齊地琅琊’,你想到了甚麼?”
看他透暴露來的恨意,我內心挺難受的,可我又擔憂他跟青袍道長他們撞上,他寡不敵眾如何辦?
他緩緩道,“徐市。徐州的徐,郊區的市。”
我指著拓印上的後四個字,“那這幾個字呢?”
“不是。”他的眼裡閃現出沉痛和恨意,沉聲道,“長生不老對於我來講,冇有甚麼意義。我想要的,是報仇。如果他們醉心於長生不老,必定還會有下一步的行動。我到徐福故裡訪問一下,說不定能探聽到一些有效的動靜,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苗金翠一個老太太,為何要進酒吧?我思疑她和龍九爺是一夥的,以是在鞠問葛玉霖的時候,特地問他龍九爺分開的時候,是否帶著一個老太太,他給了我必定的答覆。我估計龍九爺和苗金翠發覺到內裡有差人看管,以是通過暗道,提早分開了酒吧。”
感遭到他周身開釋出的冷厲氣味,看著他湧滿傷痛,仇恨的雙眼,我的內心很不好受,上前兩步,抱著他的胳膊,以此安撫他,他身材微微一僵,低頭看著我,周身的戾氣垂垂收斂,神采和緩了些許,抬手撫了撫我耳邊的髮絲,我用臉頰在他手內心蹭了蹭,柔聲說道,“老公,彆難受了,我們必然會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報仇的。”
“齊地琅琊。”
顧祁寒神情凝重地說,“五年前,他們設下毒計從我家獲得了漆盒,五年後,他們從孫有財那邊訛走了銅印,申明光憑著漆盒,他們還冇能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這個時候,我們另有機遇橫插一腳。小南,我籌算去一趟徐福故裡,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線索。”
他解釋說,明天上午,任局長打了一通電話給他,跟他說警方在監督夜色薔薇酒吧的過程中,發明一個賣花的老太太走進了酒吧,好久都冇有出來,任局長感覺阿誰老太太挺可疑的,就將部下偷拍到的老太太的照片發了過來,顧祁寒當真辨認,發明阿誰老太太,就是警方一向在通緝的苗金翠!
顧祁寒見我不說話,摸了摸我的頭髮,問我在想甚麼,我搖了點頭,說冇甚麼,問他下一步有甚麼籌算。
我咬了咬牙,說,“我跟你一起去江蘇。”
他冰冷的臉在我的脖子上蹭了蹭,“你之前被一個老太婆下了五屍迷魂蠱,阿誰老太太叫苗金翠,而青袍道長的朋友內裡,有個叫苗老太婆的,我思疑她們是同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