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屍,並冇成心識,並冇有被她的話刺激到,灰白的眸子子暮氣沉沉地盯著我們,瘋了似的衝過來,我揮動斬魂刀,一刀砍翻一個,衝蜜兒說道,“彆廢話了,從速脫手!”
鬼老頭乾枯的身子微微顫抖,恨恨地說道,“你要殺要剮,脫手便是,休想從我嘴裡問出甚麼!”
我無語了,明天她還嫌棄我玄蜂玄蜂地叫她,現在她倒是以本身的身份為榮了。
我們這邊措置潔淨了,再轉頭看顧祁寒那邊,鬼老頭早就冇了剛纔的狠戾,就跟喪家犬似的,躺在地板上,身上的黑布衣服被割成一條一條的,身上儘是劍傷,玄色的鮮血從他身上滲了出來,在他身下淌了一地,慘不忍睹。
她嬌哼一聲,抱怨道,“她們又臟又醜,我怕弄臟本身的手。”
顧祁寒唇角上揚的弧度加深,臉上的笑容冷得冇有一點溫度,抬起右手揮了揮,“蜜兒,把這個老東西的骨頭,一根一根地拆出來,再把他的內臟,一點一點地腐蝕掉。”
養花?我腦中靈光一閃,從速詰問他,“是不是那種利誘民氣智的藍花?”
鬼老頭臉上皮包骨頭,身子微微瑟縮了一下,氣若遊絲,嘴唇一張一合地說,“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少他媽廢話……”
“哼,那當然,我是甚麼,我但是玄蜂!”
這個鬼老頭,算是夜色薔薇酒吧內裡,比較短長的角色了,竟然也冇見過九爺,看來這個九爺,奧秘得很啊。
顧祁寒問他,他們把幽冥花種在甚麼處所,鬼老頭嘴唇爬動了幾下,答覆說,“在地下二層。”
“早這麼痛快,不就完了嗎?”顧祁酷寒冷一笑,將手中的赤手帕扔給蜜兒,蜜兒一把接住,擦拭動手上的鮮血。
被捆綁在一處的女屍團,還在冒死掙紮,我從速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驅鬼符,快速念過咒語,將符籙向她們射去,幾道紫色電光在半空中劃過,狠狠劈向那群女屍,她們身上頓時爆開仗光,滋啦滋啦地燃燒起來。
說完,她搖身一變,變幻成大蜂的形象,撲扇著翅膀將幾個女屍掀翻在地,我從速衝她大喊,“把她們捆在一起!”
顧祁寒一劍刺向鬼老頭的腹部,房間裡立即響起他衰老淒厲的哀嚎,他身上的鬼氣從腹部的傷口處不斷地往外泄,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不過幾秒鐘,剛纔還算結實的身子逐步變成了一具乾屍,躺在地上斷斷續續地慘叫,看模樣,還冇死透。
聽到九爺的名頭,鬼老頭顫抖得更短長了,戰戰兢兢地說,“不曉得……我隻曉得,這裡的人,鬼,都要服從他的號令,如果誰敢跟他作對,就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