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都痛得在地上打滾了,他還讓人家站起來克服他,無恥得讓我……太喜好了!
說得好!
我想到狐仙抱著塊木頭又親又摸的,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狐仙頓時將鋒利的視野投射到我身上,語氣充滿怨毒,“醜女人,都是你,利誘了他的心,害得我丟了顏麵!”
“你們--噗--”狐仙嘴巴伸開,俄然噴出一口黑血。
我緩慢地衝到床邊,剛想將顧祁寒從狐仙身上拽開,一隻手從我背後將我摟住,熟諳的聲音,在我耳畔低聲響起,“噓,彆打動,等一下讓你看一出好戲。”
我好想放聲狂笑,本來啊,顧祁寒利用傀儡術,弄了個木頭棒子變成他的模樣,代替他跟狐仙調情。
顧祁寒抬起右手,朝著狐仙悄悄一揮,她剛纔脫下的衣裙,便全數穿到了她的身上。
她蹦到地上,氣憤地走來走去,我看得驚呆了,真想提示她,狐狸精,你的胸跟屁股還露著呢,你好歹也穿件衣服呀!
狐仙低頭看到本身身上規複如初的衣服,標緻的麵龐一陣紅一陣白的,又痛斥了一聲,“快點出來!”
顧祁寒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機,冷酷地看著她道,“你剛纔服下的是斷腸草,一炷香的工夫毒發,兩柱香的工夫就會身亡。你如果老誠懇實回到我幾個題目,我就饒你一命。”
顧祁寒唇角一勾,笑容發冷,“中毒了。”
顧祁寒拉著我,從幔帳前麵走了出來,狐仙看到我們倆,氣得柳眉倒豎,臉頰都扭曲了,厲聲道,“顧祁寒,我美意美意地對你,你為甚麼要棍騙我?”
我雙手環繞著肩膀,望著痛苦不堪的狐仙,笑嘻嘻地說,“醜女人,我老公說得冇錯,對待奸刁的植物,就要用點手腕才行,你不平,來咬我們啊!”
他下巴朝著桌子的方向抬了抬,表示我看桌上擺放的酒杯,悠悠說道,“在她喝的交杯酒內裡,我加了一點料。”
我頓時怒了,不管不顧地怒斥道,“是你本身發騷,連真人和木頭都辯白不清楚,關我毛線事啊!我還冇怪你勾引我老公呢,你還美意義怪我,你要臉不要?”
可一想到顧祁寒也在這裡,我從速昂首看他,以眼神威脅他,不準他亂看,他卻昂首到我耳邊,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她的冇你的都雅。”
我身材一下子僵住了,緩緩轉頭,看到的是顧祁寒熟諳漂亮的臉龐,他眼中儘是笑意,和順地看著我,我傻傻地看了看他,然後又轉頭,看了看床上阿誰壓在狐仙身上的男人,再轉過甚來看他,伸開嘴巴,剛想說話,他用食指按住我的唇,低聲說道,“待會兒跟你解釋,現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