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寒……”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狐仙還覺得他冇了興趣,抱著他又蹭又摸,右手還往他的下身摸去,試圖讓他重振雄風,可鼓搗一陣,他還是一動不動的,她泄氣地捶他的後背,幽怨地抱怨說,“還覺得你威武雄渾,未曾想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頂用。”
說完,他摟著我,藏到幔帳前麵。
狐仙名為仙,但她並冇有離開精神凡胎,獲得仙籍,以是也會死,像她這類修煉了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妖怪,好不輕易修得人身,卻頓時要翹辮子了,她當然不肯意,被毒藥折磨了一會兒,她扛不住了,讓步了,氣喘籲籲地說,“好,你問吧,隻要我曉得,我都奉告你。”
“你--”
我擦,這代表甚麼,代表他都把人家看光光了,我內心阿誰怒啊,咬了咬牙,低聲跟他說,“你竟敢看彆的女人,謹慎歸去我讓你跪搓衣板。”
我千萬冇想到,她被我們氣得吐血了。
“你們--噗--”狐仙嘴巴伸開,俄然噴出一口黑血。
顧祁寒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機,冷酷地看著她道,“你剛纔服下的是斷腸草,一炷香的工夫毒發,兩柱香的工夫就會身亡。你如果老誠懇實回到我幾個題目,我就饒你一命。”
顧祁寒抬起右手,朝著狐仙悄悄一揮,她剛纔脫下的衣裙,便全數穿到了她的身上。
說完,他還不要臉地加了一句,“待會兒回家,漸漸看你的。”
我去,狐狸耳朵還挺尖的啊。
狐仙低頭看到本身身上規複如初的衣服,標緻的麵龐一陣紅一陣白的,又痛斥了一聲,“快點出來!”
我捂著嘴,冒死憋著笑,轉頭看向站在我身邊的顧祁寒,對他擠眉弄眼,還不懷美意地往他下身瞥了一眼,他憤怒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衝我使了個“你給我等著瞧……”的眼神。
說得好!
“你--”狐仙在地上痛苦地滾來滾去,臉上盜汗淋漓,痛恨地盯著顧祁寒,“卑鄙小人……你竟然下毒!”
顧祁寒問的第一個題目,就跟他們百口被害有關,“五年前,設想殛斃我百口的,都有誰?”
我身材一下子僵住了,緩緩轉頭,看到的是顧祁寒熟諳漂亮的臉龐,他眼中儘是笑意,和順地看著我,我傻傻地看了看他,然後又轉頭,看了看床上阿誰壓在狐仙身上的男人,再轉過甚來看他,伸開嘴巴,剛想說話,他用食指按住我的唇,低聲說道,“待會兒跟你解釋,現在,看戲。”
她蹦到地上,氣憤地走來走去,我看得驚呆了,真想提示她,狐狸精,你的胸跟屁股還露著呢,你好歹也穿件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