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寒攬著我腰的手指緊了緊,嗯了一聲,又說,“我們再等一等,待會兒看清楚阿誰女鬼的真容,就歸去。”
正忐忑不安地想著呢,顧祁寒俄然開口,語氣無法,“隱身符的時限到了。”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緊緊抓住了顧祁寒的手臂,他摟緊我的腰,寬廣的胸膛緊貼著我的後背,讓我立即有了安然感。
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樣,在我身上遊走了一會兒,我的身材就開端炎熱起來,固然我們身上貼了隱身符,彆人看不見我們,但是在這類露天的場合做這類事,我還是挺難堪的,也很嚴峻,趕緊按住他越來越往上遊走的手,責怪道,“彆鬨了,我們還在乾閒事呢。”
他將我抱得更緊,身材緊貼著他的,我的屁股較著感遭到被甚麼東西頂著,他在我耳邊不懷美意地低笑,“我們現在乾的也是閒事啊。”
寢室的窗戶,燈還是亮著,過了幾秒鐘,穿戴浴袍的陳海兵從房間裡走到了陽台前,他手裡拿著一杯紅酒,飲了一口酒以後,說道,“再過兩天,就是瑩瑩的生日了,我想幫她一個生日。”
那邊,陳海兵無法地歎了口氣,“你如何又提起葉蓉了?這五年來,我是如何對她的,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嗎?如何還擔憂我和她之間有甚麼?我真的隻是想陪瑩瑩過個生日罷了,跟葉蓉冇有涓滴乾係。”
顧祁寒還冇來得及答覆,突變已生,附在陳海兵身上的阿誰女人,一點一點地從他身上剝離,就像兩個連體嬰兒被分開普通,過程彷彿很痛苦,我能聽到陳海兵的悶哼聲,他焦心腸說道,“蜜兒,你要乾甚麼?”
我聽得麵紅耳赤的,轉頭看顧祁寒,他也有點難堪,畢竟這場活春宮的男配角是他的表叔。
被叫做蜜兒的女人,一邊將本身的身材從陳海兵身上抽離出來,一邊陰沉森地盯著我們說,“我們家,有客人幫襯了呢,老公,你快快回房間去,我去會會那兩個客人!”
他們的身材,隻剩下一部分還粘連在一起,很快就要完整分離,陳海兵一把抓住蜜兒的手,厲聲道,“不準去,你又想害人了是不是?”
“當然了,我莫非還會騙你嗎?”
我昂首望了一眼亮著燈光的窗戶,問他,“我們現在能夠肯定,纏著你表叔的女鬼,就是在南新大廈作歹的那隻了。”
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語氣酸溜溜的,“你是不是想跟葉蓉一起,給你女兒過生日?”
我轉頭看他,剛想說甚麼,他俄然將手指按在我的唇上,用眼神表示我看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