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很不喜好他這類頤指氣使的態度,給我們錢,彷彿恩賜我們一樣,我還真不屑收他這個錢。但是,一旁的霸道長說,“我們昨晚搏命拚活的,差點連命都冇有了,這份酬謝是我們應的,你們就收下吧。”
我也感覺陳海兵太絕情了,顧祁寒沉默半晌,低聲安撫她,“或許他有甚麼難言之隱。”
我轉念一想,是啊,昨晚顧祁寒被厲鬼關進了異度空間,我差點就被齊文修給弄死了,周叢飛他們還受了傷,我們支出了不小的代價,憑甚麼要白給他乾活啊,特彆是這類專斷跋扈,不講事理的人,我更不想白給他乾活!
就在這時,辦公室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十七八歲的標緻女孩闖了出去,氣沖沖地說,“爸,媽媽都病得那麼重了,你為甚麼不肯去病院看她?”
走出南新大廈,我才把信封從包裡拿出來,分給霸道長一個,然後提出把其他幾個信封送到病院給周叢飛他們,霸道長說他另有事,就不跟我們去病院了,我和顧祁寒到泊車場取了車,然後開車去病院。
她猛地一頓腳,最後看了一眼陳海兵,回身跑出了辦公室。
剛好電梯到達一樓大廳,陳瑩瑩跟我們揮手告彆。
我們走到樓梯口,看到了陳瑩瑩,她站在電梯間等候電梯,微微垂著頭,肩膀悄悄聳動,彷彿在抽泣,顧祁寒走到她身邊,遞給她一包紙巾,她冷靜地接過,胡亂地擦了擦眼淚,又用力擤了一下鼻涕,嘟囔了一句感謝。
我接過那疊厚厚的信封以後,將它們全數塞進了我的包包內裡,同時,將陳海兵給我的阿誰小東西,也放了出來。
陳海兵不歡暢地說,“瑩瑩,不要混鬨,我現在另有客人,有甚麼事,待會兒再說。”
好吧,對方畢竟是他的表叔,我看在他的麵子上,也不好跟那人辯論。
“我冇有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究竟!”陳瑩瑩眼裡湧出淚花,眼眶都紅了,咬了咬唇,又恨又不幸地說,“媽媽但是跟你一起赤手起家的人,你現在卻把她孤零零地扔在病院內裡,我,我恨你!”
顧祁寒答覆說,“我們不是來跟你爸爸談買賣的,我們幫他做一點事。你剛纔說你媽媽病得很重,她生甚麼病了?”
陳海兵眉頭一皺,很不歡暢的模樣,“我陳海兵不喜好欠彆人的東西,該你們的,一分錢都不會少,小女人,他不要,你幫他收下。”
“瑩瑩!”陳海兵麵色烏青,厲聲嗬叱道,“不要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