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笑起來,捏了捏我的鼻尖,“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忍了太久。”
他話還冇說完,不知從那裡飛來一團藍幽幽的鬼火,轟向了他的頭部,他的腦袋瞬時燃燒起來,火焰向著滿身伸展,顧祁寒快速後退,將我護在身後,看著劉成整小我被火焰包裹,在地上翻滾慘叫,一分鐘不到,他就被燒成了一堆黑灰,風一吹,粉末隨風飄逝,地板上乾清乾淨,就彷彿他向來冇有呈現過一樣。
我嬌嗔他一眼,“你還曉得啊。”我昨晚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我從速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驅鬼符,快速唸咒語,將符籙射向劉成的後背,劉成背部轟地燃燒起來,他頓時慘叫嘶吼,變成了厲鬼的模樣,他的頭部摔裂開了,黑漆漆的臉皮裂開一條條裂縫,大張的嘴巴,吐出一口玄色的鮮血,他猖獗扭解纜軀,右手一甩,將霸道長狠狠地拋向了牆麵。
“……”這個厚臉皮的傢夥。
劉成身形迅捷,避開霸道長刺來的桃木劍,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嚨,將他提到了半空中,霸道長手中的桃木劍落到地上,痛苦地蹬著兩條腿,眸子子翻白,嘴裡不斷地流出鮮血。
我和顧祁寒決定去地下泊車場,遵循他說的,地下泊車場是整棟大樓陰氣最重的處所,我們方纔走到樓道口,就聽到男人痛苦的慘叫聲。
周叢飛和李蔚然挺不滿他這類態度的,硬氣地說分開行動就分開行動,到時候還不曉得誰先捉到鬼呢。
霸道長躺在走廊內裡,已經昏倒了,顧祁寒查抄他的傷勢,說是皮外傷,至於昏迷,估計是被嚇的。他在霸道長臉上用力扇了幾巴掌,霸道長慘叫著復甦過來,看到是我們,難堪不已,訕訕地問我們是不是把厲鬼毀滅了,我點了點頭,他咳嗽一聲,故作嚴厲地說,“實在冇有你們的幫手,我也能夠禮服那隻鬼。”
顧祁寒也不給他裝逼的機遇,牽著我的手說,去地下車庫,霸道長麻溜地撿了本身的桃木劍和寶貝袋,跟在我們身後,嘴裡不斷地謾罵胡道長,罵他不講道義,是怯懦鬼,窩囊廢,看到厲鬼現身,竟然一溜煙地逃了,留他一小我跟鬼鬥。
六點,吃了晚餐,我和顧祁寒到中間的闤闠逛了一會兒,買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戰役常用品,拿回旅店。
地下車庫,有兩層樓,我們先來到了負二樓,偌大的泊車場,隻停了幾輛汽車,非常空曠,除了我們的腳步聲以外,聽不到一點其他的聲音,燈光暗淡,冷風從入口處灌了出去,後背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