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祁寒決定去地下泊車場,遵循他說的,地下泊車場是整棟大樓陰氣最重的處所,我們方纔走到樓道口,就聽到男人痛苦的慘叫聲。
周叢飛和李蔚然挺不滿他這類態度的,硬氣地說分開行動就分開行動,到時候還不曉得誰先捉到鬼呢。
我們從速掉轉頭,循著聲音追去,追到二樓走廊,看到霸道長身上帶著血跡,手裡拿著一把桃木劍,吃力地跟一個身材魁偉的男人打鬥。
阿誰男人穿戴保安服,頭上儘是鮮血,恰是我們白日看到的阿誰保安鬼劉成!
他單手撫摩著我的頭髮,語氣帶著股煩惱,“我昨晚應當節製一下的。”
我從速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驅鬼符,快速唸咒語,將符籙射向劉成的後背,劉成背部轟地燃燒起來,他頓時慘叫嘶吼,變成了厲鬼的模樣,他的頭部摔裂開了,黑漆漆的臉皮裂開一條條裂縫,大張的嘴巴,吐出一口玄色的鮮血,他猖獗扭解纜軀,右手一甩,將霸道長狠狠地拋向了牆麵。
顧祁寒右腳狠狠一碾,將他的胸骨碾得粉碎,冷冷道,“這棟大樓內裡,藏著一個很短長的東西,你知不曉得他的秘聞?”
“……”這個厚臉皮的傢夥。
六點,吃了晚餐,我和顧祁寒到中間的闤闠逛了一會兒,買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戰役常用品,拿回旅店。
我看得心頭髮涼,顧祁寒神采凝重地說,剛纔放出鬼火的,必定就是埋冇在大廈內裡的東西,她殺劉成,就是為了滅口。
劉成頭部以下的皮肉全數腐臭掉,隻剩下骨架,腐臭不堪的臉上,滿盈著驚駭和暮氣,戰戰兢兢地說,“女人……我隻曉得她是一個女人,在我死的那天早晨,我--啊--”
顧祁寒牽著我的手,不動聲色地打量四周,霸道長亦步亦趨地跟在我們身後,走了不到一百米,顧祁寒俄然停下腳步,雙眼望向右火線,我循著他的視野望去,間隔我們大抵五十米的位置,一根柱子中間,站著一個穿紅色長裙的女人,五官看不大清楚,但是皮膚很白,白得幾近透明,她長長的頭髮披垂在肩頭,一瞬不瞬地望著我們。
霸道長躺在走廊內裡,已經昏倒了,顧祁寒查抄他的傷勢,說是皮外傷,至於昏迷,估計是被嚇的。他在霸道長臉上用力扇了幾巴掌,霸道長慘叫著復甦過來,看到是我們,難堪不已,訕訕地問我們是不是把厲鬼毀滅了,我點了點頭,他咳嗽一聲,故作嚴厲地說,“實在冇有你們的幫手,我也能夠禮服那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