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彆撓了,我怕癢。”我把頭枕在他的腿上,雙腿蹬著沙發,一邊笑一邊喊。
我點了點頭,他又說,“薑家以驅鬼為己任,挽救了很多人,也挽救了很多鬼怪,這也是在積善,為子孫積下很多福報,陰差鬼神給薑家先人麵子,不止是因為你們是薑家血脈,更因為你們的先人攢下的福報。”
昨晚,他就像不知滿足的野獸,我現在還腰痠背疼呢,身材也很不舒暢。
我內心似有暖流淌過,說不出的熨帖,把書放到一邊兒,放心腸靠在他的肩膀上,享用著他諳練的按摩技術,可他按著按著,手就不誠懇了,向背部滑去,他的手指在我的腰間摩挲,弄得我癢癢的,我笑癱在他懷裡,伸直成一團,讓他彆弄了,他不聽,還變本加厲地將另一隻手伸了過來,我被他撓得咯咯直笑,在他懷裡滾來滾去。
如果房間裡住了人,叫得很大聲,我們不成能聽不見,獨一的解釋就是,在房間內裡尖叫的,不是人。
李蔚然嘟了嘟嘴,“她們跑甚麼呀,我是真的想幫她們。”
他無法地收回擊,翻了個身,躺到我身邊,將我摟在懷裡,心疼地吻了吻我的鼻尖,低聲說,“疼得很短長?”
“哎喲,我也是,要不是這裡人為還不錯,我真想換一個處所。”李蔚然獵奇地問,“阿姨,你們在聊甚麼呢,914房間如何了?”
他猛地頓住,生硬地保持著哈腰偷聽的姿式,過了半晌,緩緩回身,神采古怪地看著我們說,“真的有人尖叫,叫得很大聲,很慘痛。”
我癡癡地看著他,他深深地望著我,分不清誰主動,誰被動,很天然地吻了上去。他彷彿很衝動,吻得很用力,很深切,時不時咬一下我的唇,輕微的疼,稠濁著酥麻的感受。
兩位潔淨工大姐背對著我們,許是冇重視到我們呈現,她們被俄然出聲的李蔚然嚇了一跳,轉過身來,倉猝說道,“冇啥冇啥,我們就是隨便聊聊。”
“我聽聽看,房間裡有冇有人。”李蔚然獵奇地將耳朵貼到門上,聽了一陣,俄然驚駭地後退,神采發白地說,“房間裡有人在尖叫!”
顧祁寒能夠透視,我湊到他身邊,小聲問他能不能透過門板,看到房間內裡的景象,他麵色凝重,低聲跟我說,“房間裡黑霧重重,看不清楚,隻能模糊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