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地收回擊,翻了個身,躺到我身邊,將我摟在懷裡,心疼地吻了吻我的鼻尖,低聲說,“疼得很短長?”
“哎呀,彆撓了,我怕癢。”我把頭枕在他的腿上,雙腿蹬著沙發,一邊笑一邊喊。
顧祁寒能夠透視,我湊到他身邊,小聲問他能不能透過門板,看到房間內裡的景象,他麵色凝重,低聲跟我說,“房間裡黑霧重重,看不清楚,隻能模糊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
我內心似有暖流淌過,說不出的熨帖,把書放到一邊兒,放心腸靠在他的肩膀上,享用著他諳練的按摩技術,可他按著按著,手就不誠懇了,向背部滑去,他的手指在我的腰間摩挲,弄得我癢癢的,我笑癱在他懷裡,伸直成一團,讓他彆弄了,他不聽,還變本加厲地將另一隻手伸了過來,我被他撓得咯咯直笑,在他懷裡滾來滾去。
兩個潔淨工,一個五十多歲,胖胖的臉,下巴上長了一顆大黑痣,一個四十多歲,留著短短的捲髮,看起來挺儉樸的,她們先是看了看我們,接著,相互對看了一眼,彷彿在躊躇,最後,年紀稍長的那位搖了點頭,斬釘截鐵地說,“冇有,我們旅店冇產生甚麼怪事,我們先去忙了,就不打攪幾位客人了。”
看來這間房,還真的鬨鬼啊。
李蔚然嘟了嘟嘴,“她們跑甚麼呀,我是真的想幫她們。”
有人尖叫?可我們都冇聞聲啊。周叢飛安撫了她幾句,也將耳朵貼到了門上,喃喃道,“冇有聲音啊,你是不是聽錯--”
杜麗娟本來給我和顧祁寒各預定了一間房,但是顧祁寒直接把我拽到了他的房間內裡,關上門,他纔跟我說,我們剛纔在走廊上碰到的那位五十多歲的潔淨工印堂發黑,估計比來要碰到不利的事。我說要不要提示她,他搖了點頭說,氣運已經寫在她的臉上了,就算提示她,她也還是躲不過。
他猛地頓住,生硬地保持著哈腰偷聽的姿式,過了半晌,緩緩回身,神采古怪地看著我們說,“真的有人尖叫,叫得很大聲,很慘痛。”
周叢飛笑著安撫她,“估計是旅店裡有規定,她們不敢胡說,不然就丟掉飯碗了。”
914房間,在走廊絕頂,間隔我們的房間不太遠,李蔚然鎮靜地發起說去914房間門外看看,能不能發明點甚麼,周叢飛同意了,我現在獵奇心越來越重了,也想去看看,顧祁寒甚麼都冇說,統統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