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魄使慢悠悠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眼盯著顧祁寒,“一個新鬼,也敢跟我叫板,有甚麼本領,就使出來吧!”
他右手一抬,冷聲叮嚀,“把她放到燒烤架上。”
“從速的,彆讓大人等急了。”
夜叉嘲笑,“糟老頭,你戔戔一個凡人,竟然敢跟我作對,本使明天就吞了你們三人的靈魂!”
我的心立即涼了,特麼的,這貨讓人把我帶過來,是想吃我了啊!
他倒是挺會享用的,我從被他抓來到現在,還冇吃過東西呢,餓得前胸都快貼到後背了,見了吃的,就忍不住咽口水,肚子也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他麵色陰沉得可駭,眼裡帶著體貼,跟我說了一句彆怕,便昂首望向奪魄使,厲聲道,“你傷了我的老婆,我要讓你百倍了償!”
園子中心,搭了一個很大的燒烤架子,架子上麵堆了一堆柴火,奪魄使坐在間隔燒烤架不遠的處所,身邊站著兩位美人,一名幫他斟酒,一名手裡端著一個磁盤,盤子裡放著幾串水晶葡萄,美人時不時地剝一顆葡萄喂到他嘴裡。
那邊,獸頭人身的夜叉陰沉森地笑起來,笑聲如同獸吼,震得民氣神俱驚,放肆地叫道,“糟老頭,既然曉得我是誰,還敢在我的地盤撒潑,不從速給我滾出去!”
顧祁寒的手在我身上拂過,被燙傷的處所,水泡垂垂消逝,也冇有那麼痛了。
被火烤的痛,錐心砭骨,我的頭髮著火了,身上的衣服也著火了,布料裹著我燒,一點迴避的空間都冇有,我聞到頭髮、皮肉燒焦的味道,我感受滿身都燒出了水泡,我痛得發瘋,麵前發黑,聲嘶力竭地慘叫,“拯救啊--”
他拍動翅膀,朝著餘爺爺爬升而去,我心驚膽戰,催促顧祁寒前去幫手,他從懷裡取出之前送給我的那把斬魂刀,遞給我,叮嚀我謹慎,然後快速奔向餘爺爺那邊。
奪魄使右手一揮,燒烤架下的木料便被撲滅了,燻烤著我的身材,我痛苦地在燒烤架上翻滾,試圖從架子上翻滾下來,但是架子兩旁圍著很高的雕欄,我底子翻不疇昔。
他以真身作戰,非常短長,我擔憂老道長和顧祁寒不是他的敵手,非常嚴峻,顧祁寒右手在我身上悄悄撫摩,一邊替我醫治燒傷,一邊低聲說,“那位老道長,就是我外公的老友,餘老爺子,五年前,也是他保住了我的靈魂。”
奪魄使許是聽到我肚子叫的聲音,抬眸,冷冷地看著我,眼裡帶著幾分諷刺,“餓了?”
老嬤嬤灰白的眸子子一瞪,兩個丫環便瑟瑟顫栗地拽著我的胳膊,將我往門口拖,強行把我帶到了後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