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需求我把心取出來給你看看麼?”
我當然不會實話實說,便扯謊道,“我當時靠在椅背上睡覺,聽到碰撞的聲音以後,才醒過來。”
我不依不饒,“俗話說七年之癢,遵循你庇護我的時候算起,我們才五年,或許還冇到你癢的時候呢。”
不知何時,他已經將汽車停靠在路邊,傾身向我靠近,慎重而遲緩地說,“因為,我愛你。”
回黌舍的路上,我跟顧祁寒說,我感覺李大夫最後跟我們說的那句話,奇奇特怪的,就彷彿在表示甚麼,顧祁寒看著我道,“李大夫也是一個高人,他早就看出我與眾分歧,鬼和人連絡,必定會有很多波折,他是在美意地提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