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個不殺了嗎?”
我揉了揉疼痛的腦袋,走到燒烤架前,幫手弄燒烤,黃琴說,“剛纔看你睡著了,就冇叫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身後,傳來慘叫聲,我轉頭看去,胡麗麗被兩個戴麵具的男人抓住了,她驚駭地掙紮著,呼喊著,絕望的目光緊盯著我,彷彿在求我救她,可來不及了,一個男人舉起砍刀,從上往下狠狠一劈,她就被劈成了兩半,鮮血四濺。
我看動手裡的竹簽,上麵串著的,一樣是一條蜈蚣,被烤得油滋滋的,我渾身涼透了,從速把烤串扔到地上,冒死踩,邊踩邊喊,“你們是假的,不是真的,我在做夢,我要醒過來,快點醒過來,啊--”
我不甘心,又發簡訊給他,我跟他解釋說我和任彥哲確切是明淨的,如果他不信賴,我能夠讓任彥哲劈麵跟他解釋。等了半個小時,他冇有答覆我,我又給他發了十多條資訊,向他解釋,向他報歉,乃至,忍不住發了一條“彆分離好不好……”的簡訊來求他。
我思前想後,感覺她們說得有事理,便翻出他的號碼,撥了疇昔,等了好久都冇有人接聽,我頓時心涼了半截,他為了跟我分離,竟然都不接我的電話了!
我公然醒過來了,醒來後發明,本身躺在帳篷內裡,我摸了摸額頭上的盜汗,回想起來,剛纔大師把帳篷弄好以後,打了一會兒牌,以後胡麗麗她們發起去山上逛一逛,我不想去,就留在帳篷裡歇息,能夠是這兩天因為失戀的事,都冇睡好,以是躺在帳篷裡冇一會兒就睡著了。
“啊,拯救啊--”
我的腦筋,嗡地一下就炸開了,那一刹時,我的身材彷彿不是我的了,動員著我的雙腿,不斷地往前跑,猖獗地跑,我和黃琴一起,跟王曉雅周夢露二人跑散了,我們倆在山裡跑啊跑,跑得滿頭大汗,雙腿發軟,還不敢停歇。
她們問我咋了,為啥要分離,我把剛纔產生的事說了一下,她們都勸我說,顧祁寒必然是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了就冇事了,還讓我打電話給他,好好解釋解釋。
隻是,因為跟顧祁寒分離的啟事,我一向悶悶不樂的,黃琴便發起去龍泉山燒烤,散散心,還說要叫上隔壁宿舍的人,大師好好熱烈熱烈,她們熱忱高漲,我不好掃大師的興,就跟著她們去了。
如何回事?從那裡冒出來的黑衣人,他們為甚麼要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