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靜黑線,他說得冇錯。
可俄然,我想到了阿誰拖著斧頭的孟爺,他的氣力,絕對在齊文修之上,萬一他也比顧祁寒短長,那顧祁寒陪我來閻村,不就跟著送命嗎?這麼一想,我又有點光榮,還好他冇來。
信賴?現在除了我本身,我誰都不敢信賴。
我惶恐地掙紮,但我底子不是她的敵手,彆看她一副荏弱的模樣,力量可大了,兩條尾巴緊緊纏著我,我感受骨頭都要被她捏碎了,好疼……
所謂的新房,安插得也跟靈堂似的,白花花一片,桌子上還擺放著我和齊文修的照片、靈位,類似的場景,讓我想起我和顧祁寒結冥婚的那晚,內心便酸澀了起來,我好悔怨,冇有讓顧祁寒陪著我來閻村,如果有他在,我還會被迫嫁給阿誰齊文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