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跟著他的話向內裡張望了一眼,便見門口站著一排身材魁偉的墨衣侍衛,一看那身形,便知技藝定然不錯。
絕影一怒,正欲發作,卻聽雲歌漫不經心腸道:“那又如何?”
“銀子有,”雲歌挑眉,卻輕視地看了她一眼,“你們也得有本領贏。”
倒並非是她亂誇海口了。
雲歌不由心下嘲笑,隨即又打量了他一眼,眸光通俗玩味,嘴角卻兀得翹起了一抹痞氣實足的笑意,慢幽幽地開口,“如果我說,我偏要進呢?”
這論賭術,不過是些翻戲術,當年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時候,不管是梭哈,鬥牛,還是百嘉樂,牌九,她稱第二,可冇人敢攀第一,即便是賭王也從不敢等閒跟她罷休一搏,某些自誇天下第一的賭聖在她麵前更是輸的隻剩一條褲衩,更何況是這些賭術掉隊的前人,底子就不在她眼裡。
“嗬!這位爺,您可不知咱這銀鉤賭坊的金主是誰吧?”掌事的特特揖了雙手向上拜了一拜,臉上有一抹得色,眼中難掩恭維,“那但是咱都城四大貴族之一,睿王府瑾世子!這瑾世子攬下的場子,也是你們有資格踏進半步的?”
“這位小哥是想肇事了!?”掌事大怒不已,雙臂環胸,當即也感覺此人不成理喻,看向她們的眼神更加冰冷,好似在看兩個叫花子普通,眸底儘是輕視與不屑,因而就聽他口無遮攔隧道出,“瞧兩位小公子長得這般姣美,本覺得是書香後輩,瞧這行動卻和販子小民無異,敢問這花滿樓是甚麼處所,又豈是容得你們這等身份的賤民能夠踏進的?如果擾了鳳美人的興趣,可知是劃一找死!”
話說得果斷,望向她們的眼神目露輕視。
“猖獗!來人啊!給我將這幾個地痞狗攆出去!”
話音剛落,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馬上便走了過來,紅玉見此心驚不已,扯了扯雲歌的衣袖就想拉著她走人,但是就見她麵色沉冷地推開了她,握緊了扇柄。
方纔走進,雲歌安閒地環顧了四周,這兒的裝潢倒是挺新奇的,但是一跨進裡門,便見幾個錦衣玉華的公子圍在桌前,耳邊聽到一陣擲骰子的聲音,叮鈴咚隆,甚是清脆。
抬了抬下顎,她道:“出去吧!”
她打量了一眼掌事,輕視道,“我看甚麼銀鉤賭坊,清楚是暗溝賭坊,臭不成聞!”
“哪兒來的賤民?這兒可不是你一個布衣賭的起的處所,上彆處去吧。”
“大大大!”
掌事一聽,回身便恭敬地跪在了地上,對著她道:“是主子錯了!主子該死!但是這位不長眼的人偏嚷著要出去,主子一急,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