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主子,當真值得?”
“噓。”納蘭修低眸,苗條的手指豎抵在她的唇瓣,表示她噤聲。沉默很久以後,他低下頭,俊美無匹的臉緩緩向她欺了疇昔,抵著她的唇角悄悄呢語。“你不是承諾我一個前提?我提出甚麼,你都會做到,不是麼?”
“無情?”納蘭修抬眸望向她,目光有一瞬的迷離,緊接著點點頭道,“嗯,我是很無情,很冷血,你應當曉得我的為人。”
侍從謹慎地敲開門,不久,便聽到一聲責怪從門內傳出。
納蘭修望著她,手中悄悄地把玩著酒盞,淡淡隧道:“玉脂膏是以天血蓮晨光的花露製的,之以是貴重,是因為西涼國本就隻要兩株天血蓮。而天血蓮花露集六合精華孕育,也不是想要就有。”“那……”雲歌不由有些遊移了。公良策說,唯有花徑才氣夠醫治絕影,她不能眼睜睜地望著絕影就這麼死去,更不能望著他成了一個廢人,而天血蓮的花徑,她勢在必得!
“王爺?”
月華濃烈,夜色恰好。她緩緩地跟著花自清走上高樓小築,這瑜王府當真是好生豪侈,這琉璃台的每一階都是以上等的沉香木堆砌的。她抬開端,望了一眸子簾後,暗淡的月色下,緋紅的簾帳翻飛,模糊描畫出一道身形表麵。
固然半遮住了那半張臉,僅僅是露一雙眼睛,好似能吸走人的靈魂普通,麵紗半遮,然依能模糊刻畫出她那瑰麗的姿容。青煙般的秀眉,纖柔的下顎弧線,白玉般的鼻梁將麵紗拱起一道美好的弧度,再看向那一雙狹長上挑的眼眸,琉璃色的瞳孔,彷彿妖石般嫵魅眾生。
雲歌打量四周,這琉璃台的視野當真是極好的,正對美景。但是偌大的琉璃台隻要那旦角頓挫頓挫的唱聲,未免顯得過分冷僻冷落了。
雲歌對風水談不上精通,卻也有些研討,都城有兩條龍脈,一是皇宮的龍脈,而是北海與西海灌成的那一線,而瑜親王府便在兩條“龍脈”之間,剛好連成一線,是以風水極好。
開初隻是蜻蜓點水,他垂眸輕啄著她的唇瓣,旖旎廝磨,一點一點吻去她唇上濡濕的陳跡,稠密的睫毛不時劃過她的眼瞼,密切的行動如同戀人間密切的愛撫。緊而,他薄唇重重地壓下,舌尖悄悄地撬開了她的唇間,掃過貝齒,便勾挑深切。
“蜜斯,王府到了!”
雲歌點了點頭,抬步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