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六杯酒下肚,還喝得這麼猛勁,再好的酒量也該是醉了。
雲歌想喝酒,卻又何如喝不得,頓時有些莫名悶火。“我冇有謙善!”
“你……”雲歌又是一口氣血悶在了胸口,一時不知如何神采對他了。
景慕軒見她竟冇將那一日事說出,也不知她究竟是顧及他顏麵還是甚麼,表情這纔有所和緩。
“你這麼黑心肝黑心腸,萬一說話不算話呢?”雲歌不由有點兒思疑,這個容卿哪有那麼風雅?
雲歌皺眉。“你喝一杯就上頭了?”
被一個女子說酒量不可,他男人的莊嚴啊!
容卿聞言,又是低低一笑,聲線如同清泉般溫潤磁性。景慕軒聽了,神采卻頓時黑了透,惱羞成怒道:“氣度侷促?你說我氣度侷促?本世子如果氣度侷促,那一筆字據就不作數了!”
北浪麵無神采隧道:“我也不留了。”
“你……你可曉得那一筆字據上的財產足足是睿親王府最值當的產業?!本世子如果氣度侷促,大能夠懺悔的!仰仗睿親王府的職位,即便是那筆字據不作數又如何?”景慕軒又氣又怒道。
這麼想著,她又是斟滿了一杯。容卿深深地看來了她一眼,卻也未製止她的行動。這個酒雖後勁實足,極輕易醉,卻並不傷身,喝多了倒也無礙。
納蘭宇感喟地搖了點頭,故作可惜道:“哦!那可如何辦?在這兒的端方,便是吟詩作對才氣有酒吃!並且是隻要贏了的人纔有酒喝?”
容卿止住了笑意,卻搖了點頭道:“這你就錯了。六杯雖不及半壇,但是她不像我們隻是漸漸品,倒是喝得極快,後勁比平常細細品烈上十倍不止。她如果漸漸喝,半罈子終歸是能喝的。隻是她喝得太猛,酒勁來得也猛,天然抵不過後勁。”
納蘭宇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叮嚀下去:“傳令下去,封閉統統動靜,臨時瞞著父皇!父皇現在還在病榻,如果讓他曉得這件事,隻怕對他身子不好!”
“那是平凡人,我可不是平凡人。”雲歌笑道。
納蘭宇聞言,在一旁逗趣道:“公良,這便可就有所不知了!傳聞北海雪域一年四時氣候酷寒,長年飄雪,素有‘靈雪冰城’的佳譽,更傳聞北海的女子各個清麗脫俗,妖嬈婀娜,仙顏如同天人下凡,那兒的確是人間的世外桃源!豪情這慕軒隻怕是酒徒之意不在酒,甚麼淺學修行,我看那倒一定吧!隻怕學技藝是假,擁攬美人纔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