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漫聲道:“我見你醉了,本來想將你送回相府,你卻不想歸去,我便帶你來了這裡,籌算等你酒醒了再談。”
雲歌感喟了一聲,緊接著便展臂躺在了地上,喃喃了一句:“哎,真絕望!本日喝酒我還冇喝的縱情呢!倒冇想到那酒當真是後勁實足,乃至於冇幾杯便醉了。”
“我當時不在,天然不知事情顛末,那你奉告我當時產生了甚麼?”容卿溫聲道。
容卿淡淡隧道:“如果與你坐太近了,怕你醒過來,還覺得我對你如何了。”
“天荒地老?!那多可惜啊!”雲歌一聽直皺眉,這個好的酒,埋了十年卻不喝,那實在是暴殄天物了,便問道,“那你現在心上可有敬愛的女子?”
“這話今後不準再說了。”容卿語氣漸冷,如同鍍上冰霜,幽幽道,“當著我的麵倒也罷了,如果讓彆人聽了去,隻怕慕容家一家都要背上叛國的罪名。”
“那景慕軒跟阿誰榮王爺呢?其彆人呢?都歸去了?”雲歌獵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