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聞言。“許是他怕臉上的傷痕嚇了你。”
容卿低頭看向了她一眼,搖了點頭笑道:“你喝了六杯,還都喝得那麼急,不醉纔怪。”
“嗯!”
“如何會?”雲歌一笑,無不玩味道,“你長得那麼都雅,一張妖孽傾城的臉,更何況還那麼有錢,這普天之下,但凡是個女子,都情願跟你跑!即便是名花有主的,也會被你勾去了魂。”
雲歌一怔,明顯冇想到是因為這件事,何況,甚麼叫納蘭玉“被人打傷”,她底子就每對她動過手吧?
“你可曉得功高震主這麼一說?”容卿冷不丁問了一句。
靠!早曉得就不喝甚麼桂花釀了!為了一罈子桂花釀,她小命都要丟了!她看是老天用心跟她過不去!阿誰男人也是黑心,明顯曉得那麼險惡的絕壁,卻還要將那罈子酒埋在那麼傷害地帶的中間,當真不知甚麼用心!
雲歌驀地沉默了下去。
話音剛落,容卿又抬起視線看向了她,淡淡隧道:“而在這後宮當中,便屬蕭皇後的權力最大,掌得鳳印,執權後宮,撤除太後以外,便屬她說話最有力度。而蕭皇後是納蘭玉的母妃,現在納蘭玉在宮外受了淩辱,這不過是在變相的輕瀆她的職位與一國之母的顏麵!如果讓她查清楚是你,必不會輕饒了你。”
“啪!”
雲歌一噎,乾脆也分歧他實際。沉默半晌過後,驀地又問道,“這裡是那裡?我們如何在這兒?”
“為何?”
“說到底,那罈子酒,你還啟封嗎?歸正你也冇故意上人,何況即便你有敬愛的女子,她也不必然曉得品酒!倒不如我先臨時代替了她,嚐嚐這桂花釀究竟是甚麼滋味如何?”
“有,我也聞不見。”容卿道,說的話卻讓雲歌胸口又是一陣氣血翻湧。
“我肯定!你少羅嗦,從速飛,我跟在你背麵,彆遲誤了時候!如果遲誤了時候,待天亮了,隻怕就冇那份閒情高雅了。”
“冇甚麼。”
花海,是真正的花海,向遠處望去,花海與天相連普通,彷彿冇有絕頂,遠遠的通向地平線。此時,風景正濃,月光流瀉在花海,花海映托著夜空,如同是一副美不堪收的畫卷。
容卿緩緩道:“現在皇上抱病臥榻,底子不睬朝政與後宮瑣事。在朝野之上,太後垂簾監國,朝堂之上的實權倒是朋分在幾大氏族手間。慕容家,白家,四大師族以及太子與四王黨派的權勢,而皇上不過是占著龍椅,坐擁皇位,卻冇有實打實的皇權,即便是兵符都握在白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