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鵠立不動的景芙蓉,責怪地歎道:“你這丫頭,傻站著做甚麼呢?又不是第一次來哀家這裡,快坐著吧!”
太後心底又悄悄將她與納蘭修放在一塊兒比對了一番,愈發感覺相配,心中對慕容雲歌的敬愛更是深了幾分,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雲歌心中猛翻白眼。“誰說我捨不得摘了?”
容府容卿,五年前崛起的首富權貴,明麵上,容卿年紀悄悄,便已是首富容府的一家之主,家財萬貫,富可敵國,令都城王公貴族無不顧忌。但是底子無人清楚,這個男人背後另一重身份,便是世人丁中那紈絝的廢料王爺,納蘭修!也便是景芙蓉死都不肯嫁的瑜親王!
太後以唇語道:如何不關你的事?整天給哀家惹出一堆爛桃花,哀家一朵一朵給你掐,你是要累死哀家不成!?
如何扯來扯去,就莫名其妙將她牽涉出來了?究竟管她甚麼事兒啊?
太後收斂心神,對景芙蓉問道:“那……容公子對你的情意如何,你可曉得?”
“這申明太子哥哥對mm另有交誼在呀!固然是太子哥哥退婚約在先,但是太子哥哥對mm的情義,用情至深,mm莫非冇有看在眼裡?而mm說斷情就斷情,太子哥哥送的玉鐲子送弄斷就弄斷,太子哥哥可不曉得要多悲傷!”景芙蓉苦苦相勸。
景芙蓉一聽,天子伯伯為了睿親王府與瑜王府的聯婚將父王召見進宮參議,另有這事兒?她心底不解,這天子伯伯就這麼想將她許配給瑜王?
門口,雲歌與景芙蓉一同跨了出去,方纔跨進,進了裡居,便見羅漢塌上坐著兩小我。此中一個老夫人上了些年紀,額頭眉角雕刻著深切的皺紋,略顯老太,但是即便年過六旬,卻仍舊風味猶存,一身錦羅玉華,穿戴一件大紅黑底的雲霞褂子,繁複的髮式輕許裝點,愈發顯出繁華氣質。想必這個老夫人便是當朝太後了!
穿衣既冇有她斑斕,麵貌也冇有她打扮的詳確如畫,可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太後對她的愛好,也不知究竟喜好上哪兒點了?
雲歌點了點頭,靜步走了上前,太後悄悄地抓過了她的手,沉吟著打量了她一番,不由得笑道。“你這丫頭,長得倒是可兒水靈,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鼻子小嘴兒都小巧敬愛,叫人打心眼兒裡喜好!當真比後宮那些庸脂俗粉好過太多!”說著,她偏頭看向了納蘭修一眼,笑著問,“修兒,你說哀家說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