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王妃,如何能戴彆的男人送的信物!?
雲歌一怔,隨即依言坐在了她的身邊,景芙蓉倒是一愣,又是妒忌又是驚奇地向雲歌看來一眼,這太後身邊的位置,但是無人能坐的,現在太後竟將雲歌留在身側,景芙蓉心底天然震愕!
但是不過半晌,納蘭修的視野緩緩下落,落在她的胸前,冷冷地評價了一句。“太瘦了。”
隻見他斜倚臥榻,身子微微倚靠在塌背上,一頭烏黑的青絲隻用一個簡樸的發綢綰束,墨發鬆鬆垮垮地覆蓋了全部背部,靡麗卻令民氣醉不已!
雲歌一怔,望向了手腕,手上那一隻剔透的玉鐲子,出現凝和的光芒,一看便知造價寶貴!
雲歌冇好氣道:“誰說我想留著他的東西了?我這就摘下來!”
天生麗質難自棄,想必說得便是慕容雲歌這般的女子!即便不消操心於打扮與錦衣玉華,卻也美得叫人間任何一朵花兒都要黯然失容!非論那些坊間刺耳的傳言,這女人在她麵前站著,一顰一笑,都讓她心中歡樂不已!
更何況以他這般強的佔有慾,如果他的女人,定是要被他好生庇護在羽翼下,不讓任何男人窺覷了去的,更彆提身上留著彆的男人送的信物了!何如這個丫頭也是不開竅!
“那又如何?”雲歌挑眉。
景芙蓉聞言,卻深感不覺得然,趕緊回嘴道:“芙蓉不在乎!芙蓉不感覺這是丟價!芙蓉欽慕容公子,喜好容公子,又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容公子雖說對我冇有情意,可芙蓉信賴,容公子遲早會轉意轉意的!”
太後在一邊看著,憋笑憋到內傷,倒冇想到這個慕容雲歌,竟是那麼風趣的一個丫頭,看來今後要多讓她進宮來伴隨本身,後宮無趣,有這麼一個鬼機警的丫頭在,這沉悶的日子但是好打發很多了!
景芙蓉驚奇地抬眸,卻見現在,納蘭修仍舊穩坐在桌前,微微低著頭,眼睫垂落,麵無神采地緊盯著棋麵,乃至未向她看來一眼,一雙視野聚精會神的落在棋盤之上,手上悄悄地盤弄棋子,彷彿麵前的棋盤比她這小我要風趣很多,彷彿天下任何事都冇法吸引發他的重視力。
景芙蓉額前盜汗,卻也不敢起家,隻眼巴巴的望向了太後,但願她能替本身得救。太後見此,心中畢竟是不忍,對著納蘭修道:“修兒!你也彆幫襯著盯著棋盤了,芙蓉向你跪安呢,都半天了,你如何也不知讓她起家?”
太後收斂心神,對景芙蓉問道:“那……容公子對你的情意如何,你可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