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子叨教!”疾風眼眸望向他,熠熠生輝。
聽她口氣這般清冷疏淡,容婉君愣了愣,這才道:“前些日子娘來尋你,你也閉門不見,但是還在生孃的氣?”
頓了頓,疾風察言觀色,見容卿麵色依是清冷沉默,他又道:“公子你出身這般崇高,都城裡,即便尊傲如太子辰,卻也無一不是對您尊崇有加。而您這般護著阿誰慕容雲歌,卻不見她對你有多少好神采,疾風從內心替公子感覺不值!”
睿親王更悶了,皺著眉嗔道:“你本日,就不該帶她去!她混鬨,你也跟著冇法無六合慣她?”
剛進了屋子,便見容婉君愁眉感喟地坐在桌前,見到她返來,趕緊是迎了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有些責怪道:“歌兒,你如何才返來?娘但是等你好久了!”
疾風不由得憂心不已,附在容卿耳畔焦心腸私語道:“公子,您這麼做,隻怕是不當吧!”
景慕軒道:“本日不是兒臣帶她去的。我本也不準她去的,冇想到……”
“疾風,你不懂。”容卿緩緩地搖了點頭,對他道,“碰到一個能夠動心牽腸的女子,究竟有多麼難能寶貴。”
雲歌一怔,冇想到容婉君竟不請自來。對於這個嫡母,她向來冇甚麼靠近,容婉君做的事,足以涼透心扉。更何況對於容婉君,她本就不念情分,是以態度不免疏冷了些。“娘,你來做甚麼?”
“也好。”景慕軒點了點頭,便跟著睿親王拜彆了。
睿親王這纔是急壞了,火冒三丈戴著景慕軒便一通詰責,景慕軒無法之下,隻得將遊湖當日的事解釋了一遍,但是也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包庇慕容雲歌,景芙蓉任何落水,他畢竟是冇有提起,隻將孟常懷與景芙蓉含混的“野生呼吸”與“心肺復甦”詳細說了一遍。
“她那麼敏感,你若暗中庇護,她定會有所發覺,以她猜忌的性子反而會疑神疑鬼的。倒不如將玉牌給了她,緊急關頭,也不至讓我太掛記。”
“她現在體內封印尚未解開,有那一重結界,她不能等閒動武,而這西涼國,要她命的人,太多了。”容卿頓了頓,無法一笑,聲音卻突然輕得令人有些聽不清楚。“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