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許……”雲歌點點頭,卻仍舊有些思疑。“對了,絕影醒過來冇有?”
玉嬈心中一驚,慌亂地抬開端。“主上……部屬不想分開陰陽宮!主上,您如何罰我都不要緊,但是就是不要將玉嬈趕出陰陽宮啊!”
容婉君有些不滿,指責道:“身上另有傷,如何也不在府裡好好歇著!?再者,你一個女人家深更半夜單獨出府,這像甚麼話?成何體統!的確是感冒敗俗!”
她扶著額頭,這一覺睡得很沉,連著做了好幾個夢,夢裡彷彿有一雙手,撫過她的眉眼、鼻梁、臉頰、唇瓣,和順,彷彿又有誰手掌與她嬌合,經心腸替她療傷。
雪鳶又道:“本日大夫人來過,見您正在安息,便拜彆了。以後又派貼身婢女來了一次,說是太子來了相府,請蜜斯疇昔!隻是部屬恐怕她驚醒了主子,便將人擋在門外。以後,老爺身邊的人又上門了一次,讓您醒了,去主廳見他!”
雲歌收了功,便感覺肚子餓,籌算去吃點東西,但是方要翻身下床,卻冷不丁嗅見身上的一絲異香。她的感官向來靈敏至極,嗅覺也不例外。雲歌皺了一絲眉頭,不由有些獵奇,這股異香實在陌生,暗香,卻又並不濃烈俗豔,細細一聞,倒是沁民氣脾。隻是她從不塗甚麼脂粉,更未曾用過香料,而她的身上則是天然的香氣。
見雲歌醒來,她們望向她,便見雲歌麵色抖擻,目光熠熠生輝,不見先前幾日的怠倦。昨晚王爺來了以後,翌日一早便走了,再一見慕容雲歌竟見她精力都變好了,定是王爺為她調度了身子。
“冇有?”雲歌目光靈敏,明顯將她們方纔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儘收眼底,思疑地反問了一句,“我再問你們一遍,有冇有人,收支過我的房間?”
雪鳶麵色龐大的看了一眼錦意,錦意也與她相視了一眼,兩小我齊齊地轉過甚道:“回主子,冇有!”
紅玉搖點頭道:“不了!蜜斯,您快吃吧!老爺還請你疇昔主廳見他呢!”
“急甚麼?”雲歌責怪了瞪了一眼,“用飯的時候,彆提絕望的人。”
隱修冷冷一哼,姿勢渙散地輕倚窗扉,撥弄動手上的翡翠扳指,眸子迸射一絲寒意。“既然你也曉得本身冇有,愧對本座對你的信賴,那本座還留著你做甚麼?”
“這……”玉嬈聞言,倒是莫名一驚,低下頭去,竟有些心虛與膽怯。
她們來不及深想,便當即恭身跪在了地上。“主子,您這就下床了?不再安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