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悄悄地摟著她,納蘭修的心神竟也緩緩地寧和了下來。現在的他並無他想,隻想就這麼抱著她,就讓時候定格在這一刻,兩小我好就此相互依存暖和。
“是。”丫環不敢多擔待,便當即端著碗,倉促地退出門外了。
“她如何俄然喝起酒來了?”納蘭修不由有些迷惑。
鳳傾一怔,不知她方纔不過一個回身的間隙裡究竟產生了甚麼,她的視野緩緩下落,目光驀地落在了她的喉嚨口,那邊,一根長刺幾近貫穿了後頸,破開一個不大的血洞穴,但是卻正中血脈,現在正汩汩得溢位鮮血,很快便濕透了衣衿!
“嗯。那,她這幾日在閣裡,都乾了些甚麼?”納蘭修又問道。
“嗯!”
“醒酒湯,你喂下去了冇有?”鳳傾又問道。
這酒如果酒量不好的人,是極輕易喝得酩酊酣醉的,但是即便是酒量好的,也是斷斷經不起幾罈子幾罈子的灌的,這的確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尋醉。
小丫環不由打了個寒噤,趕緊點頭道:“奴婢怎敢!?是慕容蜜斯問府上有哪些還塵封地窖的酒,奴婢回了幾個名字,她便指明要奴婢給她備幾壇後代兒紅。奴婢勸她說,這酒又凶又烈,可慕容蜜斯卻也不聽奴婢的話,奴婢也冇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