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修道:“他傷得倒是重得很,隻怕要好生保養幾日了。”
“主子也是才曉得,鳳美人的身份竟是男兒身。”花自清仍舊處於震驚當中。
花自清話音剛落,納蘭修的眸光便定了定,緊接著低眸望向了手臂,緩緩地將左臂的衣袖撩起一截。花自清向那截暴露的手臂望去,隻見白淨的皮膚上,一層層青紅的頭緒愈收回現詭異的青色,心中不由得一驚!
納蘭修在她身後道:“我曉得你現在部下有幾分權勢,可你莫要忘了,你那些人手底子不作多大用處,你覺得你想要查清楚便能查清楚了?我查了足有兩年,都隻要一絲眉目,更何況是你?”
步隊緩緩地入了城門關。
納蘭修一掃過她的臉龐,見她神情龐大,哪能不曉得她在胡思亂想些甚麼,淡淡隧道:“你彆亂猜,我並冇有要瞞你的心機。”
花自清一臉龐大地望著雲歌拜彆的背影,緊接著跨進了門外,望向了坐在桌前,一臉慘白的納蘭修,心中有些疼惜。他昨晚並不在府上,早上方纔返來,便聽聞昨日有刺客突入王府,轟動了王爺,更聽聞王爺受了傷。貳心中擔憂不已,便趕緊趕去了王爺的寢宮,卻見王爺不在,便一起尋來了這裡。
“王爺……您身子愈發不好了。主子傳聞,昨日有刺客闖進了王府,您可又受傷?”
“冇有!隻是……因為元氣大傷,體內的毒素分散得快了。”納蘭修麵無神采隧道。
納蘭修向來正視禮數,是以他萬不敢怠慢。他坐下以後,便謹慎翼翼地開了口。“王爺,請恕主子大膽問上一句……慕容雲歌但是已經曉得了鳳傾的身份?”
“回太子殿下,現在步隊已是入了關,現在已是在都城的官道,路邊上都是圍觀的百姓。”
“那……”花自清臉上愈發擔憂了起來。“王爺可有傷重?”
他現在心中一片狼籍,很多事情尚且冇能理清眉目,也不知向她如何提及。鳳傾的事尚且不知如何措置,而關於陰陽宮的事他也冇能查探得究根究底,倒不如待她沉著一日,明日再跟她坦白也不遲。
“嗯!這幾日宮裡倒還算清淨。隻不過,關彆傳來了動靜,中原國的出訪步隊已經入了關,本日夜裡便會入京。皇上特地派人驅逐,明日便會在宮裡停止宴席,以驅逐中原國的南鳳太子與一起隨行的出訪使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