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玨在身後看著本身獨一的親弟弟,忍不住眼眶泛紅,不幸這個弟弟了。才二十一歲就要忍耐這類非人的折磨,轉眼就又到月圓之夜了,到時候就看這個彆例奏不見效了。
南宮澈接過信,越看越吃驚,“這是真的嗎?”
“澈兒,這不是你的錯,若不是當初我一時心軟,你也不會遭此毒手,等你身上的蠱毒完整斷根以後,我必然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禦書房,天子南宮玨看著麵前本身從小庇護到大的親弟弟,麵龐慈愛,隻要在麵對這個弟弟時,南宮玨纔會卸下統統假裝,重新扮演回兄長這個角色。“澈,現在也冇甚麼外人在,你不消再戴著麵具了。”
南宮玨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徒弟的話你還不信賴嗎?師父已經能夠肯定,關於你體內的蠱毒,並非無藥可醫,隻是這藥方過於難尋,眼看著你病發的次數越來越多,師父這才用了最凶惡的體例,隻要如許才氣救你。”
“想必皇兄也曉得臣弟現在的狀況,為何還要給臣弟賜婚呢?還望皇兄能夠收回成命,免得又斷送一條無辜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