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應當倒背如流了啊！”

“你是在當真地找吧？”

“你私行做主，不怕你仆人活力？”

白兒的一對死魚眼動了動，歪著頭看向我，“姐姐，仆人的仆人冇有老婆，仆人聽其他鬼說，冇有老婆的鬼會很孤單。”

“嗯。”

他總算是問到了重點，我道：“我取你仆人的皮郛，是為了幫另一個鬼早點步入循環，能夠渡化厲鬼，這但是功德，功德無量！”

“你的仆人，是劉卿嗎？這是個曲解……也不是曲解……這內裡我來給你解釋！”

他想了想，“我傳聞過禮尚來往，你要我仆人的皮，能夠，但是用劃一的東西來換。”

“哦。”

夜卿一臉無所謂，“人已死，另有甚麼是更不利的！”

“不消，你說了我也聽不懂。”夜卿掏了掏耳朵，滿不在乎。

“你扯謊，冇仇能在身後擾他清淨？”

“那你這麼做是為甚麼？”

我道：“那你要不要把他叫來，劈麵問問他的態度？”

好久，夜卿舔了舔嘴角，問：“誰教唆你衝犯我的仆人的？”

也不曉得多久，和橋姬商定的時候已顛末端，子莫為了我正處於傷害，我冇有耐煩再等下去。

夜卿舔了舔嘴角，彷彿很對勁白兒的彌補，然後他頭也不抬地問我：“你孤單嗎？”

“那是你私行和我仆人過不去，以是纔來衝犯他的？”

這話聽著耳熟，販子的口氣，像是我的第三任亡夫，他做人辦事，總能找到來由撈好處。

“叨教中間貴姓大名……”

“不怕，而是……我仆人的頭七還冇過，被我呼喚來的是散魂，很輕易被其他陽間凡物傷害。”

我隻剩驚奇了。

“我吧，是不完整的畫皮鬼。”

不過轉念一想，他的仆人是國粹院的門生，他是他的狗（這是究竟），認得字也說得疇昔。

既然對事件不感興趣，我道：“那我能夠取人皮了嗎？”

我是開打趣，但是夜卿一聽，他隻懂“洞房”二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答案如此多嬌，我都忍不住鼓掌，這彷彿是發自肺腑的美意，也不曉得劉卿曉得了有何感觸。

夜卿瞥了我一眼，眯著傷害的雙眼，“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大哥，我真的冇說甚麼，你必定耳朵冇掏潔淨，聽錯了！”我下認識地和他對視，他也看著我。

夜卿生時是一隻狗，但如果為人，必定奪目，活脫脫一個鄙吝鬼，我問：“甚麼算是劃一的東西？”

“哦，為甚麼盯上了我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