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心中格登了一下,滿臉當即漲得通紅。中間的甄宓甄秘書臉上也充滿了紅雲。
紀無首端起一碗老酒,一飲而儘,抹抹嘴角,細細道:“大將軍疆場上奪人道命不為過反有功,所謂殺一報酬凶犯,殺百人千人萬報酬將軍者,恰是此理。但是你起狐疑搏鬥呂伯奢一家七口,這是何故?你夢殺衛兵、借管糧官項上人頭穩定軍心、錯殺楊修等等,是不是有些過分?更有甚者,你竟把一個漢家天子視這玩物,挾天子以令諸侯更是你的專利,想想這些你與董卓有何辨彆?每到一地你老是不安本份,招花惹草,尋芳問柳,你和張濟的老婆、張繡的嬸嬸廝混,讓你的兒子和這位典將軍白白丟了性命。兵士個個比你年青,他們的性要求比你更充分,他們本事住你就耐不住性孤單?另有平了袁氏父子以後,為了袁紹的兒媳,你和你兒子爭風妒忌,現在還把這個小妮子留在身邊。想想你做的那些事,即便我不殺你,你本身都該他殺。說說你是不是已經具有了下油鍋的前提……”
“這個甚麼?就如許定了,還不是你老弟一句話。”曹阿瞞拍拍桌子,傳令諸將,大聲宣佈,“重新排酒服侍,紀大會長如不喝醉縱情,你們一個也彆想活著出去!”
紀無首又說:“當然了,你討董卓、平袁紹、滅呂布,為國度同一做出了一番進獻,這是你的功績。將功折過,油鍋就免了吧!”
曹孟德多飲了幾杯酒,那張老臉紅了又白了,白了又黃了,黃了又黑了,一忽兒便成了京劇大花臉。紀無首的話他雖是聽著不舒暢,發作是千萬不敢的,這個小娃娃不比阿誰小娃娃(漢獻帝),渾身的本領不說,另有那兩張護身符以及三口大鍋,誰敢惹他誰能惹得了他?心中忿忿,臉上倒是帶著笑容,嘻嘻道:
紀無首回說:“無妨事無妨事,如若曹公進鍋,我定當安排穩妥的火工籌劃,不會讓曹公刻苦的。”
“湯鍋是不成以免的。”
曹操不捨,仍舊詰問不止。紀無首被逼急了,反問道:
“水鍋一道免了算了。你那水太熱,不如我多洗幾次桑那,本身蒸蒸,披髮披髮,檢驗檢驗也就是了。”
“好好,念你終未廢了劉協(漢獻帝),並且還讓他陪你當了三十年的兒天子,這一點你比董卓強。另你在位時也給老百姓辦了一些功德,許下屯田,減免賦稅,還馬踏麥田自割其發等等,湯鍋也就免了。”
曹操一聽有門,急問:“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