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揮揮手說:“老金頭啊,無妨事的,無妨事的。天庭離太陽又近,現在這赤日炎炎的,我恰好脫了這套又厚又重的棉袍風涼涼決。我那套衣服就送於我這位小兄弟了。”
“兄弟,你姓誰名誰,在那邊高就,這回你能夠奉告哥哥我了吧!”
玉帝大喜,老婆那兒有交代了,他天然也少了一樁苦衷。內心一熱遂當即命人安排酒菜謝客,好好接待紀無首一番。搞了半天,還不知幫手人的真姓大名哩!這回他換了一副口氣,和顏悅色地問:
紀無首剛要作答,忽見太白金星風塵仆仆趕來,一見玉帝光著膀子和一年青後生說話,而阿誰後生卻穿戴玉帝的龍衣。心中不解,走近纔看出是紀無首,怒嗔道:
紀無首被強按到驢背上,驢走他能不走?遂順水推船道:“就依二哥所言。”
閻王大喜,說:“如此咱先說定了,你我先二哥三弟稱呼著,玉帝那兒有機遇再通融不遲。”
紀無首微微一笑,說:“玉皇哥哥讓我做閻王,我念你在這兒久了,並且官聲還不錯,停業也諳練,以是就冇承諾。不然在阿誰位上的是我而不是你了。”
“你這個不知凹凸的散界小吏,如何敢穿玉帝的龍衣,讓玉帝赤身踝體和你說話,這成何體統?如若鼓吹出去,豈不讓世人笑掉大牙,從速脫了!”
果不其然,幸虧多了個心眼,冇敢做大,不然惹了玉帝的禦弟,彆說乾閻王這份差使了,還不知下天國的是誰哩!心念至此,他滿臉堆笑,畢恭畢敬說:
閻王命人速排酒菜一桌,倆人推杯換盞、杯觥交叉、樂不成支。未等紀無首開言,閻王先說:
“便是如此,該是我叫你哥哥了,哥哥請上座。”
“閻王哥哥,前次不知內幕,受了你的騙,給了我一個空頭官銜,你可知罪嗎?”
“老紀兄弟,玉皇大帝給你說了些啥?”
“著啊!既是被金豆擊中,就申明我們哥倆有緣份。來人哪,擺供品、設香案,我現在就和這位紀兄弟結拜成把兄弟。小弟,待會我領你去後宮見見你嫂子。”
紀無首點頭稱善。
“外放最大的職務也就是欽差了,你不嫌小?”閻王體貼的說。
閻王這一驚非同小可,世上有吹牛的,冇見有吹天的,敢把玉帝叫哥的恐怕冇有幾人。這小子必然在玉帝那兒得了尚方寶劍,不然他決不敢到此胡作非為。如許一想,他當即從位高低來,恭恭敬敬問道:
“誰?”玉帝端酒杯的手停在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