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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濁星捧起那顆頭骨,他道:“這確確實在是一個真正的頭骨,它的實在性無可置疑,我現在拿著它,就象或許在多年後也有一個考古學家拿著我的頭骨說,‘這確切是一個真正的頭骨,它曾經是活的’一樣。”這個比方很有些不倫不類,大師不約而同地看向他的腦袋,陳專家的腦袋很有特性,頭頂禿得象隻剛出廠的乒乓球,一圈灰紅色的頭髮勉強保持著這個逐步走向荒涼的球體上最後的莊嚴,全部腦袋的形象就象《人與天然》欄目上那些禽類愛好者抓拍到的那種剛擠出屁股下到一半的鳥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