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拿了一旁的小碗,從湯煲裡給容韞和盛了一碗紅棗桂圓枸杞紅糖水,放到了她麵前道:“吃的時候彆忘了喝水,免得噎著了。我聽呂媽媽說,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去了廚房?”
宿世她病逝時,是崇禎三十年,本年是崇禎二十五年,也就是現在的薛五娘才十一歲,而宿世也恰是本年,薛言一樣就任了平州知府,從燕州城來到了平州,五年任期滿歸去以後,身邊還帶回家了兩名貌美幼年的妾室和幾個庶出的後代,誌對勁滿,完整冇有任何幼女即將病逝的哀痛。
容暉和接過麻團,一麵伸手揉了揉容韞和頭上那兩個敬愛的包包髻,一麵放縱地笑道:“囡囡高興就好,隻是在廚房要謹慎一些,不要碰到了灶火、菜刀和熱油,曉得了麼?”
容暉和又摸了摸mm毛絨絨的頭頂,一麵轉過甚來對著譚英遠道:“譚叔還聽到甚麼動靜呢?”
感遭到美少年哥哥的和順和知心,容韞和內心的小人兒的確在猖獗地打滾轉圈,她一麵星星眼地拿起了一個紅薯小麻團遞給了容暉和,把腦海裡的那些宿世不好的回想十足拋在了腦後,一麵撒嬌道:“哥哥也吃!對呀,我這幾天閒著冇事,在書上看到了幾種藥膳的做法,就想著試一試,以是今天下午纔去了廚房。”
容韞和頭頂被美少年哥哥苗條的手指揉過,感遭到本身就像一個被順了毛的小喵一樣舒暢,內心的小人兒再次高興地打了個滾,一麪點頭承諾道:“我曉得的呀,媽媽和羅嬸都看著我呢!哥哥也是,每天讀書不要那麼勤奮,必然要多歇息呀!”
重生在容韞和身上以後,這麼些天以來,這是她第一次從彆人的口入耳到本身宿世薛五孃的親爹薛言的名字,輕而易舉的摧毀了她內心的防地,勾起了她宿世那十六年的回想。
以是,對於燕北的百姓而言,有甚麼關於大陳的動靜,那麼必然是從燕州城傳來的最為可靠。
容韞和的思路被拉到了宿世那看似悠遠實在觸手可及的影象中,耳邊卻還能夠聽到容暉和、蔡百瑞和譚英遠會商的聲音:“這薛言傳聞很有才調,是薛家的嫡脈嫡枝不說,又和忠肅侯府是姻親,傳聞也頗得燕北王青睞,現在才年過三十就能任一州知府,倒是看得出燕北王對他的重用。”
這話對於屋裡的彆人來講,能夠冇甚麼首要性,可對於容韞和來講,聽到這個動靜就像一個響雷在耳邊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