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筷子敲敲,已經收回脆響。
像羅采蕾所說的那樣,把調料和米糠拌勻,鋪在鍋底,再把魚放上去,麵上鋪一層禾草,蓋上鍋蓋,然後在灶下漸漸燒火。
窗外有一叢密密的竹子,從中傳來鳥雀的啾啾聲,偶爾有一聲極委宛彷彿百靈鳥的聲音,委宛溜圓。
淩晨的陽光透過綠紗糊過的窗戶,照在水紅帳子上,泛著含混不清的光暈。
大妞謹慎地把它敲碎,用一個小膽瓶裝起來。
這回她也不管擠不擠了,能種上的處所全都種上。
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灑進了帳中,照在了容韞和臉上,她一個激靈驚醒過來,眯縫著眼睛看著麵前那張宜喜宜嗔,微微帶著些奸刁的俏臉,唇角悄悄彎起一個都雅的弧度:“雲鶯。”
“不過這村裡的臼是舂米的,那魚可不能拿去舂,不然把臼弄了腥味,村裡人可不饒你。幸虧我們家本身就有個石臼,本身用也便利。魚乾舂碎了,再用篩子篩一遍,粗的再接著舂,如許便能夠獲得細細的粉了。”
雲鶯吹涼了手上的湯水,看到容韞和饞的一向在抽鼻子,嗅著湯水的甜香怡人,便把湯勺兒放進了碗裡、遞到了容韞和麪前。
——————————————————————————
啊,這麼甘旨的烤魚,即便是做不成魚粉,隻賣烤魚,那也能發財致富啊。
她正想回身去望,卻聽湖麵上“嘩”地一聲,一條劃子不知何時從迷霧中駛了出來,船上的人拿著魚網往湖麵上一撒,彷彿是正在捕魚。
而雲鶯則把要用到的炭和調料、米糠都籌辦了齊備,又去廚房裡揀了些禾草,便開端脫手烤魚。
沉浸在美景中的容韞和,眼睛猛地一亮,從浪漫中回到實際,目光炯炯地望向了湖麵。
而此時的雲杏,也捧著一個小茶盤、掀了棉簾子走了出去。茶盤上放著的恰是一碗熱騰騰、香噴噴的雞粥。
————————————————————————————————————
實驗品,冇有碾成細粉也無妨。
馮王氏看著雲杏指的幾種菜,笑道:“那些才種下不久,還不能吃。你有空到我家坐坐,我再給你好好說道說道。今兒晚了。我得歸去了。”
容韞和和一旁的雲杏看得正沉迷,忽聽“唧啾”,一聲清脆的鳥鳴從屋後的山上傳來。
魚!
“容女人,雲杏妹子,福祿兄弟,早啊!”船上的人聽到響聲,一麵將船朝湖岸駛來,一麵衝著容家幾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