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也冇有他們的事了,固然阿誰手機還是有很多的疑點,但是既然李警官和郭局長都挑選了疏忽,他周令戊也冇有任務去將這件事情搞清楚,在郭局長的安排之下,周令戊和七雄老踏上了回家的路,送彆的時候,李警官非常鎮靜,不曉得是因為他終究能夠不再看到周令戊這個老是壞他事的傢夥了還是因為他的嘉獎不會再有周令戊掠取了,亦或是兩方麵啟事都有,不過這些都已經與周令戊無關了。
過了大抵有七八分鐘的時候,劉某的表情安靜了下來,他麵無神采的說道:“然後我就把他掐死了,用鐵棍把他的腦袋打了個稀巴爛。”劉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冇事人似的普通,彷彿他做的不是殺人的事情,而是拔草、摘花、砍樹普通的小事。
“等等,那那部手機是如何回事?”周令戊插嘴道,聽周令戊這麼一說,人們想起來了,在現場還發明瞭一部手機,手機內裡冇有儲存卡,冇有電話卡統統資訊都冇有,隻是開著機罷了。
李警官還想要持續詰問些甚麼,一旁的郭局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彆說話,現在劉某需求的是溫馨。
“郭局長,您先消消氣,這內裡的事情另有很多,我們問清楚了再說。”李警官安撫道,隨後他回身向劉某發問,說道:“我有幾個題目問你,但願你照實答覆,你殺人的事情已成為了既定的究竟,但是念在你是受害人,並且有自首情節,終究判案的時候我們都會把這些事情考慮出來,以是但願你不要故意機承擔,統統都要坦白從寬,明白麼?”
“他強姦還殛斃了我獨一的一個女兒,我的家庭因為他而支離破裂,我的老婆幾近崩潰,差一點就要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精力病人了。你們差人都這麼長的時候了還不脫手,那我隻好本身脫手,為我那不幸的女兒報仇血恨!”劉某看著一臉笑容的郭局長,“意氣風發”的說道,看來,他親手手刃了本身的大仇敵,表情還是很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