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傅承宣目光一動:“婉蓮,我有個題目想問你。”
自從上一次婉蓮不幸巴巴的對傅承宣一番告白,求他收了本身以後,兩人就再也冇有說過甚麼話,更冇有如許獨處的時候。
“在笑甚麼?”暖和的聲音傳過來,陸錦轉過甚,就見到傅夫人竟不曉得甚麼時候出去了,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婉蓮無聲的躲開了秦氏的攙扶,目光則是望向傅承宣。
傅承宣看著秦氏,淡淡道:“姨母不消擔憂,承宣既然問了,就已經想過這中啟事。大師是一場親戚,侄兒也不但願讓兩家乾係難堪。如果有甚麼需求侄兒幫手的,承宣樂意為之,但是對於當日,姨母去尋阿錦的事情,侄兒想要體味清楚。”
傅承宣也看到了出來的男人,微微一怔:“王爺?”
或許是陸錦當時的模樣過分可駭,秦氏神采慘白的推開,一把抓過了那兩百兩銀票,有些發急道:“瘋子!你這個瘋子!是我錯了,我跟不該來求你!陸錦,你不要對勁!你真的覺得你隻手遮天嗎?阿錦好歹是我姐妹的侄女,你如果真的敢對她做甚麼,我必然不會放過你!瘋子……你這個瘋子!”
陸錦跟著笑了,目光卻落在那護心兜上麵。
陸錦的神采動容:“娘……”
銀心那小丫頭也是凶暴狠厲的狠,一起送了秦氏出去,愣是冇給秦氏機遇撒潑大鬨。
不得不說,現在這婆媳二人,乾係非常和諧。傅夫人實在也是脾氣中人,眼看著兒子是真的動了心,陸錦也是個守禮聽話的好孩子,她便至心認下這個兒媳,更是當作女兒對待,此番陸錦受傷。她冇少幫手這照顧,更冇少端送補身子的湯藥過來。
“我這個甚麼?”陸錦眼鋒一厲,令衝動起來的秦氏刹時怔在原地,繼而道:“算戰略劃的阿誰不是我,操縱婉蓮的也不是我,現在倉促分開,撇下她單獨留在這裡被我這個隻手遮天的新夫人‘折磨’的人,還是不是我。”
她麵色慘白,神采安靜,彷彿隻是在旁觀不熟諳的人說話,心血來潮插一句嘴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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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人那邊,她已經模糊傳聞這一次婉蓮之以是受傷,乃是因為她犯了一個錯,幾乎害了陸錦。秦氏垂首想了想,老誠懇實的將那天淩晨的事情坦白了。